了。
而傅时礼却不这么想:“我就送你到门口,你一个女人晚上出门,我不担心?”
此刻六点天还没全黑,姜瓷看他睁眼说瞎话,语气还温柔无比,一时间没话说了。
十分钟后。
傅时礼从车库取了车,将嗣宝和哈士奇都拎上了车,仿佛无声提醒着姜瓷:你是一个有家室有老公有儿子和二胎的女人。
路上,姜瓷接了一通电话,她温柔称呼对方为班长,通话已经超过三分钟了。
傅时礼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嗣宝,后者接收到了爸爸的挤眉弄眼,奶声奶气地问:“妈妈,是谁给你打电话哦。”
姜瓷挂断电话,笑着对儿子说:“你不认识。”
又是这句搪塞话,傅时礼大手握着方向盘开车,面容神色越发温和了。
开车到了同学会聚餐的会所,傅时礼很懂事没给老婆招惹眼,就坐在车上,连车窗都没有降下,姜瓷走进去前,他宛如男版的贤良淑德典范一般,对她微笑:“好好和同学们叙旧。”
姜瓷没放心上,头也不回的走进会所了。
她跟服务生走进预订好的包厢,推门进去后,便看见不少多年没见的老同学。
男人西装笔挺俨然一副精英绅士,女人打扮的时尚漂亮,可见大家都混的不错。
“姜瓷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声,大家都纷纷望过来。
热情的有,躲在角落和一旁心情复杂的也有,包括想攀个关系的,姜瓷视线在众人的脸上都扫了一圈,大概都能记得住名字,谁是谁也叫的上来。
她对谁都这样不亲不热,大家也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