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下午我来上工,一推开门,就看到您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可把我吓坏了。”

“医生说,要是再晚送来半小时,您这条命就没了!”

林郁禾的指尖蜷进掌心。

原来,从楼梯跌落的这几个小时里,江祁宁压根就没想起还有个浑身是伤、躺在地上等死的她。

她闭了闭眼,心像掉进了冰窟窿,冷到麻木。

林郁禾给王姨转了一笔钱,让她这两天过来照顾自己,心里也没盼着江祁宁能来。

可到了晚上,消失一整天的江祁宁,却带着一身寒气闯进了病房。

他匆匆扫了眼她缠着绷带的额头,冷声道:“既然你没什么事,就去给栀栀道个歉。”

“凭什么?” 林郁禾捏着苹果的手顿住,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祁宁。

“你打她的那一巴掌,害得栀栀本来稳定的病情又加重了,你不该道歉吗?”

林郁禾只觉得可笑。

“江祁宁,她摔了我妈给我的陪嫁,还把我推下楼梯,害得我多处骨折,我就打了她一巴掌而已,到底谁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