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你是不是有病,刚醒发什么疯……唔……”

娄君浩纠缠她半晌,把脸埋在她白皙的脖子处,灼/热的呼吸轻洒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苏浅浅无语地推了推身边的大型犬:“行了,你刚醒,起来吃点东西。”

“这是你说的。”男人眼睛一亮。

苏浅浅:“???”

下一瞬,她周身一凉,整个人都懵逼了,可惜他根本就没给她反应时间,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啃了个遍,迷得七荤八素,翻来覆去,最后进入正题。

他好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苏浅浅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咬死他。

可惜所有的怨念都被掩埋在冲.撞中,生死重逢,战况自然激烈,这一夜声音就没静止过,骂骂咧咧声也没停过。

苏浅浅苦着脸骂了一个晚上,又撕又挠,可娄君浩好像脱缰的野龙,根本不受控制,也不顾他自己尚未恢复的身体,势必要证明,曾经他不是不行,是受到蛊毒的影响才那么快倒下。

然而,报应来的有点突然,通宵的结果就是暴君陛下第二天再次病倒了。

经历蛊毒折磨多日,治疗后又未曾用膳,铁打的也熬不住。

事后苏浅浅一言难尽的捂着老腰,沙哑着嗓子骂了一句活该,怎么就没猝死他。

骂归骂,但该心疼还是心疼,苏浅浅肩负起监护人的权利,严加看管娄君浩身体没好利索之前,不允许大动干戈,势必要把人白白胖胖。

他们在禹洲府停留半个月,把“难民”安排妥当,秘密差遣了信得过的官员前来接管,这才悄无声息的回京城。

出城一段时间,京城早就乱了套,皇帝陛下去寻神医,说好的七日,结果一去就一两个月,整个朝廷动荡,其中以苏丞相为首,开始掌管朝政,风向也逐渐发生改变。

有人惴惴不安,担惊受怕,有人暗自得意,觉得暴君失踪,可能因为得罪太多人死在外面了,有人则计划行事,开始撒网。

苏丞相就是撒网的那个。

他对禹洲府的印象还停留在暴君引发蛊毒命不久矣的阶段,禹洲府长时间没传回来消息,在他看来就是皇上命不久矣掩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