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脆弱。

“我已经派人送他上路,他这段时间不知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念念不忘,我不会伤害你,但你最好划清底线,不然就连我也保护不了你,你好自为之。”骆逢笙转身又对喜儿道:“ 把她看住了,如果有任何闪失,你家里的人,就全都去和禹洲府的人陪葬。”

他用最温柔的脸,说出最残忍的话,喜儿被吓得脸色惨白,苏浅浅则气得脸色通红,抄起椅子就砸了过去,砸在他腿上,骆逢笙闷哼一声,后退了几步,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他喜欢的人,竟然为了一个相识几个月的男人打他。

“你且在这冷静几日吧。”

再好的脾气也有几分火气,骆逢笙拂袖离去,门外上了锁,凭借苏浅浅的实力,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犹如笼中鸟被囚禁于此。

一囚,就囚了三日。

这三日过得无比艰难,苏浅浅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能想到的所有办法都被扼杀在摇篮中,有一次趁着喜儿打晕了喜儿,换上喜儿的衣服想逃跑,刚出门就被逮住,骆逢笙还发了好大的火,并警告她,既然喜欢穿下人衣服,那就永远穿着好了。

命令她今后跟在他身边伺候。

苏浅浅自然不服气,可是比起锁在房间里,跟在骆逢笙身边显然更有价值,她只好忍气吞声。

好在骆逢笙真的只是把她当下人使唤,没做出其他暧昧的举动,也不是不能忍受。

这日,有人找骆逢笙,苏浅浅被撵出门外,没有了骆逢笙亲自管控,苏浅浅却知道不远处的侍卫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的感觉很不爽,苏浅浅咬牙,努力忽视他们,站在门口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