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贺丹辰脸色涨红,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于是轻微地挣扎了两下。
路易斯气息粗重地咬着他的耳垂,托抱着他的身体,抽出来。
硬得翘起的阴茎在嫩红的穴口摩挲两下,整根插到底。
只来回插了几次,贺丹辰就受不了了。
悬在半空被完全束缚,只能胆怯而期盼地等着硬挺的进入,这对他而言太难以接受。
热泪流下,指甲划着路易斯的后背,他战栗着催促。
“快...快去卧室,不要这样...”
哭着的尾音是难以承受的可怜,路易斯稍稍将他抱离一些,汗湿的脸上,直勾勾盯着他的绿眼眸要将他吞吃入腹般,令贺丹辰不敢直视。
慌乱移开的视线落到下方,他看着路易斯雄硕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屁股里。
视觉刺激令人面红耳赤,小腹一酸,被射出的精液浸成腥膻的湿地。
贺丹辰难堪地闭上眼,“路易斯、求求你....”
深色的嘴唇已经被吻得水亮剔透,路易斯沉沉的目光从唇移到他湿润颤抖的眼睫上,凑过去继续和他接吻,抱着他走进卧室。
催情药太强烈,贺丹辰几次累得昏过去,又被颠簸的快感弄醒。
困倦得睁不开眼,面颊被舔得湿漉漉,嘴唇也被吮到红肿,下身酸麻得几乎没有了知觉。
他精疲力尽地伏在床上,想出声阻止路易斯的索求,又说不出话,潜意识的愧疚也不想打断路易斯的兴致。
这是他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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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承受不住得地睡熟,一觉醒来,贺丹辰被阳光刺醒。
半拉的窗帘挡不住热烈的日光,他下意识偏头往枕头里塞了塞,又迷糊了几分钟,意识缓慢苏醒。
他睡眼惺忪地想揉揉眼,刚一动,才发现手臂被压住了。
路易斯从身后抱着他,好似抓着宝物,横到胸前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
贺丹辰上半身动不了,想坐起来,又在感知的恢复中发现路易斯还插在他的体内。
好似原本就是一体,他们的肉体完美契合,他甚至生出几分不愿抽离的念头。
回过神,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不害臊,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缓了缓神,他小心翼翼地往前挺着腰,试图拔出来,但酸软的腰身使不上力,勉强抽出的一截又吞了进去,拍红的臀肉被路易斯胯骨的浓密耻毛扎得又痒又疼。
他不由得微微蜷缩起来,很轻地喘着气。
紧张的肠肉撩拨般催醒了蛰伏的阴茎,他听到路易斯沉缓的气息有了变化,体内含着的阴茎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惊诧于路易斯旺盛的精力,贺丹辰不禁叫苦不迭。
正要想办法分开两人的身体,晨勃的阴茎就已经贪恋着极致美妙的秘处,无意识地撞了几下。
毫无防备的身体被撞得一软,贺丹辰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
路易斯似乎被惊醒了,又或者没醒,还未从兽欲中脱离。
结实的手臂收紧,他将贺丹辰的腰身牢牢兜住,然后微微翻过身。
发觉自己成了跪伏的姿势,贺丹辰就已经心生不妙。
他只来得及反手抓住路易斯的手臂,对方就已经撑在他身侧,丝毫没有察觉他抗拒的力度,重重撞了进来。
一整晚的交媾使得清晨的性爱无比顺畅,即便贺丹辰不想再和他错误地纠缠在一起,也无法抵挡,失神地陷在了新一轮的快活中。
酥麻的电流沿着尾椎骨往上窜,复苏的下身在热胀中被填满,带给了他奇异的安心感。
他拒绝去多想,只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