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状态。你和维克托闹了什么矛盾我不管,你平时怎样我也可以不管你,但是现在已经影响到了训练,哪怕只影响了一次,你还想影响到比赛的时候去吗?”

缓和了一下情绪以后,他语重心长地重新开口,“勇利,你必须调整了,我给你一个礼拜时间。不管有什么矛盾,但我告诉你只有你站在大奖赛的决赛场上,才有可能解决,因为……没有人可以接受维克托有一个拖了他后腿的朋友。”

“我是说,只有你站到了那个位置才有解决问题的可能,不然无论是矛盾的哪一方先退让,都会有一种不平等的感觉!”雅科夫教练似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于是又补充说道。

勇利在听完雅科夫的第二段话的时候,脸刷得就白了。他收紧手指在身侧握成拳头,硬撑到听完了最后一个字才放松下来。咬了咬下唇,勇利沉默了好久才给雅科夫教练认真地鞠躬“好的,我会考虑的,谢谢您了!”

对着勇利,像是一秒钟变成了喀秋莎火箭炮或者“斯大林的管风琴”一样,火力全开着咆哮完了所有的话之后,雅科夫果断地头也不回,就这样离开了休息室。

黑发的青年靠着墙慢慢蹲在地上,不得不说,雅科夫说的那些话都在点子上。就算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和维克托的事,也足以让勇利明白一些东西。

只是……

“回家去的话……马卡钦怎么办啊?”勇利无意识地在地上画起了圈圈,他突然有些讨厌起这样的自己了,每次说服了自己不要再考虑那个随意地离开自己的男人的事,却总是无法做到。

也许如果有人知道了事情,一定会认为自己傻得透顶吧?

然而,这里是几乎全民直男的俄罗斯,所以这也只是勇利的自我埋怨罢了。

就在勇利忍不住要陷入自我厌弃的时候,刚才被雅科夫关上了的门发出了“哐”得一声巨响。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就这样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