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往最糟糕的结果上想,不管这一年以来他改变了多少,但其实,他本质上都还是那个没有自信的青年啊!而且,所有的改变都是基于“维克托的陪伴”这个基础上的。一旦想到维克托可能想要离开,那些在无数个追赶维克托的日夜里形成的感觉,就纷纷冒出了头。

勇利已经快要相信自己的这个想法了,但他似乎还是不想就这样放弃,“就一次,最后一次……”勇利在心里对自己说,“要是维克托真的什么都不想跟自己说了,就……”

他又给维克托发去了一条短信,“维克托,可以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几个小时以后,维克托回复了,“不行哦 ,勇利!”,他这样回答。

维克托似乎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勇利现在的样子。他一定是缩在家里的那个角落,伤心地掉着眼泪吧?他那么不自信,一定会觉得是自己不要他了;但他又是那么果断的小孩,觉得自己不想要他了,会不会就这样和自己结束呢?

有一个瞬间,维克托捏着闪烁出光线的手机,恨不得立刻就回到那个有勇利的家里,将一切都告诉他。

但是,不行!

如果就这样回去,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没过多久,勇利就又发来了信息,看到屏幕上勇利还抱着希望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身处圣彼得堡的维克托手指紧紧地扣在掌心里,已经更加泛白的指节显得越发虚幻,过了很久,维克托在键盘上敲出一个词――“对不起!”

这一次,勇利没有很快地回复了,到了维克托不再抱有希望的时候,他接到了这样一条信息。信息上,勇利简简单单地写着一句话。

“好的,我知道了!”

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此时,银色长发的男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霍森菲尔侯爵和莫洛斯伯爵已经被安置在了城堡的客房。

回到了圣彼得堡,看着勇利仅仅相隔半个城市的最后一条回信,维克托无力地把自己扔在床上,他成功了,成功地将勇利推了开来,成功地让裂痕渐渐变大,但重要的是,成功地让勇利远离了现在的自己,危险的自己。

至于以后,维克托希望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到来。就像一个多世纪以前列宁说的那样,“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吧?

房门发出了被推开的声音,维克托回过头,看见端着玻璃杯走进来的霍森菲尔,“维恰,你要学习很多东西知道吗?如何捕猎,如何掌握自己的速度,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还有作为血族的礼仪,以及我们战斗的方式和你的能力……”外表年轻的血族侯爵这样说,一边将装满了红色液体的玻璃杯递过来。

知道了这些血液都是来自动物的新鲜血液之后,维克托并不排斥,再加上现在这种欲望根本无法控制,他接过杯子之后就全部喝了下去,才缓解了一下这两天持续的燃烧感。

现在除了勇利以外,他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了,当然,这也关系到能不能早一点见到那只小猪。

“那么滑冰怎么办?还有大奖赛……”维克托作为一名运动员,是不可能愿意放弃比赛的,而重新找回那种对滑冰的狂热的他更不愿意无法滑冰的情况出现。

没等他问完,刚刚一直没有出现的莫洛斯就进了屋里。这一次莫洛斯老老实实的推门进来,他递给维克托一只纸袋,里面是他这个赛季准备表演的乐曲的光盘。

“晚上练习!你有着一整个夜晚在冰场练习,要知道,作为血族可是拥有很多的空闲时间哦!你拥有超乎常人的精力、时间、爆发力,甚至是速度,前提是你可以控制好它们。”

霍森菲尔的猜想已经成为了现实,维克托作为男性半血族,的确和以往的那些是不一样的,他拥有一个纯血所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