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临时出了什么状况,需要在时间很紧迫的时候更换节目,那就另当别论了。好在维克托已经结束了复健,他和勇利肩并肩地走出冰场所在的那座巴洛克式建筑的时候,时间也才五点过一点。

可是我们不能忘记了,这毕竟还是处于北纬六十度的圣彼得堡,就是这个尚未觉得晚的时间,到了推开大门的时候,远处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闪着橘红色亮光的余晖。

夕阳从头顶微微发沉的蓝色天幕慢慢晕染,在视线的远处挑起一抹温暖的亮光来。这种油画一样渐渐地一层又一层渐变,在地平线上落成一片绯红的光晕,隐隐地一片光影流转。

“勇利有什么计划吗?”维克托用温柔的语气问着身侧的青年。他看向勇利的时候,笑容温和又柔软,显然是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勇利摇摇头,看样子维克托又想出什么主意了,对于维克托的想象力和奇思妙想,勇利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没有呢,维克托有想要去做的事吗?”他没有牵着维克托的手,但却一直跟在维克托的身边,两个人慢慢地往家里晃。

“让我想想啊勇利!”维克托张开手臂伸着懒腰向前走。忽然,还没有走几步,他就猛地停下来,像那次在巴塞罗那的兰布拉大道一样,单脚转了半圈,整个人出现在勇利的面前,“勇利!我们自己做一次饭吧?”银发的男人摊开两只手,十分期待的表情。

楞了一下,勇利明显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维克托?你说……你是说自己动手做食物?”青年停下脚步瞪圆了鎏褐色的眼睛。在这个问题上,说实话勇利感觉就他们两个完成愿望的可能性一点都不大。就拿他自己来说,虽然十八岁以后独自在底特律也生活了五年,但大多数时间都有切雷斯蒂诺教练团队里的营养师配餐,换句话说,勇利还有披集他们只要想着去吃就可以了,根本不要自己操心去做食物来吃。

到回了长谷津,他更是天天一训练完回到家,就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食物了,完全不用自己做。就是偶尔被妈妈拉着帮个忙,也就是妈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更不要说维克托了,勇利就没有见到他哪次自己动手做个饭啊!虽然炸猪排盖饭是真的非常好吃,不过维克托那样风卷残云的速度与优雅的飞快地消灭能力,还是让勇利觉得,这个男人估计会把食材忍不住偷吃掉。

勇利关掉自己的脑内剧场,就看见维克托还朝着自己满怀期待地wink了一下。好吧,抛开怀疑自己和维克托能否做成功这一点,勇利必须承认,他还是蛮期待尝试一下这样温馨的活动的。勇利才不会承认,自己就是败在了这个正经温和彬彬有礼的男人和他的心形嘴一样可爱的wink之下的。

他乖乖地同意了男人的提议,跟着从刚刚开始就没有收回笑容的男人往附近的集市走了。

其实勇利这样说还是太谦虚了的,因为家中开着乌托邦胜生,所以在离开家独自出门以前,给宽子帮忙的时候,他还是练了练各种基本功,差不多会切菜会掂锅。不过依着勇利的性子,谦虚成了习惯,恐怕五分会得被他硬生生地说成三分。

由于这样的情况,勇利已经开始想,是不是要打个电话给妈妈,让妈妈帮忙整理几个菜谱出来了?有些西餐的东西,估计还得到网上查一查吧?

“维克托,那么,你想要做什么食物吃呢?”勇利开口问因为心满意足达成目的而走得格外欢畅轻松的那个男人。因为勇利实在是不熟悉俄罗斯的食物,就算是在这个冰雪国度待了整整三个月,还是一样不了解食物的做法。看来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菜谱上了,只会某些做饭基本功而完全不知道顺序、配料比例、还有火候的青年索性让维克托来点。反正都这样了,多一样少一样都没什么区别嘛!

维克托的脚步放慢了几分,显然就是开始思考了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