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没有地域和文化的壁垒,但有些共同的东西是一样可以体会到的。就算他并不清楚上海这个东方城市的过去,可有些事情是不用明白也可以产生共鸣的。

他经常说勇利的敏感,可他又何尝不是!

如果不敏感,又怎么会剪去留了那么多年的银发?

如果不敏感,又怎么能在一个陌生城市的老街上,怅然若失?

如果不敏感,又怎么会和勇利相互吸引,并且好巧好巧地就正好喜欢上对方呢?

如果不敏感,又怎么会……

所以说,维克托真的是一个有情的人。

当时在老街牌坊下,克里斯和兰比尔把他拉出了那个属于过去的地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被两个人拉到了属于现代繁华的的地方――城隍庙。

但就算在那里逛过一圈,都不如现在看到勇利为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时开心呢!

勇利从旅行包里拖出来两个袋子,一个大一个小。他先把小的那只袋子打开,冲着维克托晃一晃,给他展示那里面六七盒梨膏糖,“维克托!”他笑着拍开维克托积极地伸过来的手,“不行哦,这些梨膏糖是给米拉还有拉伊莎、阿加塔他们几个呢!”

银发的男人像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子那样扭过头去,勇利伸出手去戳一戳男人的肩膀,“那个,维克托生气了吗?”

“没有……”维克托又整个人趴回了勇利的肩上。

明显不相信维克托的话,勇利用肩膀撞一撞某个一脸深沉的男人,“真的没有吗?可是我觉得维克托就是生气了呐!”沉思了片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再气我没有先给维克托看礼物吧?”勇利越想越觉得这个答案成立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维克托绷着一张郁闷脸好久没有说话,实在崩不下去了才把脸扭回来,“勇利现在变坏了呐!竟然没有第一个想到我!”说完更紧地抱在勇利的身上。

勇利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然而对这个一在家里对着自己,就任性天真又爱胡乱吃飞醋,而且越来越有向这方面继续前进趋势的男人,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于是就只有习惯他不停变化的画风了。

“哎呀维克托不要生气了嘛!”勇利尽力地哄着这个男人,“现在给维克托看,是、是重视维克托了啦!给雅科夫教练他们的梨膏糖其实很少啦!他们那么多人,都只能一人尝几块的!”

他不太好意思,这样说自己好像有点太偏心了啊!“那边的都是给维克托带的礼物呢!”虽然这个理由他自己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可信度,然而勇利还是咬牙一气说了出来,然后指了指另一只手边上的大号袋子。

效果还是可以的,维克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恢复了正常,紧接着就挪到一边,从袋子里开始往出捡东西。

裹着睡衣的青年换了一个姿势,趴在沙发上,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和维克托一起缩在一张沙发上了,“这个是给维克托的梨膏糖,维克托要是嗓子不舒服了含一块就会好很多的。还有这个奶糖,不过不能多吃啦,只有一点点,不然维克托的身材又要控制了,”勇利在维克托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之前,及时地提醒了他已经吃了三个月奥利维药沙拉的事情。

“那边是崇明糕、云片糕,还有那个五香豆,光虹特意告诉大家的,香香甜甜的奶油味味道很不错呢!”勇利继续一样一样地指给维克托看,他现学的名称很快就开始让他的舌头打结了。“哦!那个蟹黄包,里面是有汤的,要用吸管喝哦!我觉得维克托会喜欢的吧?”

维克托两只眼睛闪着光点头,完全不在意勇利略显奇怪的汉语名词发音。“那这些呢?”,他撩起挡住了他看礼物的视线的刘海。

“这些是上海的织绣,还有边上那个有一个小城市的竹刻和黄草编的工艺品啦!”勇利指着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