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钦,就这样挂在了勇利的身上。
勇利抱一抱凑上来的马卡钦,又把手里的黑色提包放在门口新添的门柜上,才两只手认真抱着马卡钦,和他玩了好一会儿。才被维克托拥进浴室里,不太情愿地和他一起洗了澡。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刚刚被维克托不满地从勇利的脖子上扯下来的马卡钦,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边上,盯着浴室门的方向。在洗澡的时候,和维克托用某种特殊的方式交流了感情之后,再加上几天的比赛和来回的长途飞机,勇利现在放松下来之后,才觉得身体有一点使不上劲。
他不是很自然地被维克托又拥出来,在维克托在沙发上靠好之后,又在示意下趴在他的腿上。作为同样的运动员,维克托当然知道在比赛过后哪些肌肉是最需要放松的,他不紧不慢地在勇利的腿上和腰间轻轻按压,没一会就可以察觉到,那些地方覆在手指之下的紧致肌理慢慢地变得放松了下来。勇利也安安稳稳地趴在那儿。
看起来,勇利小猪容易害羞的这个特点,估计是这辈子自己都不要想着他可以改掉了吧!维克托看着自己手掌底下的皮肤慢出一片淡淡的红晕的时候这样想。
其实呢,以前维克托是不会按摩这种技术活儿的,就算是自己有什么疲劳不适,也只是随便揉几下或者是在家里的浴缸中泡一泡就算好了。但自从勇利搬到俄罗斯和维克托一起居住以后,事情就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首先是因为俄罗斯天气寒冷,再者,高原山地气候的体表触感和日本温暖的海洋性温带季风气候是完全不同的,肌肉的疲劳对于勇利这个非战斗民族的人来说,并不是那么好恢复。
因此维克托在还没有正式回到圣彼得堡的时候,就听从了随队医生的建议,学习起了怎样按摩的技术。经过几个月的实际训练,维克托现在已经可以用非常合适的力道来让勇利充分地放松了。
正按到一半,勇利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就撑着沙发拱了起来。好吧,从维克托的角度来看,勇利他就是“拱”起来的。他翻身爬起来之后,接着就在维克托诧异的目光之下,又继续爬到沙发的另一头,把刚才靠着沙发腿放着的旅行包拖了过来。
看到勇利的这一串动作,维克托的脑子里冒了一大堆的问号,然后坐正身子,坐在已经抱着旅行包,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勇利。银发的男人蜷起修长的腿,伸手搂住勇利的脖子,就差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勇利的身上了。
“唔……那个,维克托,不要像马卡钦一样了啦!很、很沉的……”勇利被这个明显比自己要高大一圈的男人压得趴到了手里的包上。奋力地想要把维克托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