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认为勇利绝对说不出来什么了之后,才把自己的好奇心吞了回去。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是公开的练习时间,现在跳跃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肌肉从某种意义上是拥有记忆的,一次完美的成功就足以带给大小肌肉群正确的感觉。而且在这十多天里,勇利又加强了这方面的练习。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维克托不在出口的方向,他该如何去适应呢?等以后到了全日全俄扎堆举办的时候,恐怕他和维克托还是要分开行动的吧?这样的话,那么在自由滑的结尾,他的那一指到底该指向什么地方?
其实,从最后的衔接来讲,指向哪一个方向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但问题在于,如何将对维克托的那种主动维系的感觉传达出来呢?
勇利一来到冰场上,就在考虑这个问题。
好在他在原本维克托应该站着的出口位置旁,稍微偏了二三十度的地方,看见了不止一台正在调试的摄像机,好几个国家的工作人员和节目人员正在结合看台上下的环境条件,架设明天的直播设备。
这样就很好办了,勇利认出了一堆摄像机里有俄罗斯国旗标识的那一台,离原本指向的位置不远,所以只用在最后,将手的方向稍微转过这个小小的角度,就可以了。
一般来说,世锦赛的公开练习时间之后,按照比赛顺序,男子单人都排在晚上七点半的时间。北京时间的七点半,对于地处于东三区的圣彼得堡而言,正是中午十二点出头的样子。
维克托一点多才捧着自己的奥利维药沙拉坐到电视前面。在他看来,没有克里斯他们那几个人、特别是没有勇利在的组别,根本不能引起他观看比赛的兴致。
但对于勇利所在的这个组别,就完全是不一样的了。维克托吃着已经连着吃了三个月,不管怎么改变花样都毫无感觉了的沙拉,眼睛一刻也不想离开地看着墙上55英寸的屏幕。
勇利开始六分钟练习了,维克托没有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这就包括了在进入冰场的那一瞬间,勇利回过头,向着镜头露出的一个腼腆又镇定的微笑。
没有维克托陪着的战斗,勇利实际上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想到他刚刚收到的那个,从7020公里以外的某个男人那里发来的短信,他的心里就安定了很多。
恢复镇静地上冰练习,勇利的变化都被镜头那边的维克托看到了。他刚想点头表示满意,就看见勇利又非常不太听话地开始练习跳跃。按理说,维克托不让勇利在比赛前练习跳跃,就是怕他因为万一出现跳跃失败而失去信心。可是勇利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乖乖地听话。
好在这个后内点冰四周跳没有失误地成功了。维克托松了一口气,这个不听话的小猪,弄得人比他自己都要紧张了啊!
银发的男人自从勇利出现在了屏幕上,就叼着手上的叉子,停下了动作。对于一向优雅的维克托来讲,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有这样失态的表现吧!虽然维克托坐在离电视最近的位置,根本没有人看见他这时候的动作和表情,但这样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就足以引起一同训练的同门们注意了。
“维克托,两个YURI可是都进场了哦!”没有参加世锦赛的米拉把最后一点果子露吸进嘴里,敲着桌子,“天啊!波波的造型又发生了什么?哎你快看,真是好好笑啊!”
米拉喊完才发现,自己的分贝都已经高到连自己的耳朵都受不了了的地步,而维克托还是没有反应。她无可奈何地绕到维克托的近前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一下,桌子上才被维克托放过一命的叉子跳了三跳,这位正主才终于回到状态中。
他迅速地转头,看到来人之后,又迅速转了回去,“中午好啊米拉!勇利可是很快就出场了呐!”然后就继续盯着电视屏幕不放了。米拉见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