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在比赛前观光一下是一个自我调整的好方法。在披集要求下,他和披集在新月型的黄浦滩边各种自拍,看着披集十指如飞地发着ins、推特,勇利简直目瞪口呆,等他拍几张夜晚上海的风景,给维克托发过去,披集的自拍已经让所有他在玩的社交网站的首页布满了照片。
对于披集的自拍技能,如果他是第二,恐怕也就没有人可以称得上是第一了。
维克托一看到勇利发来的照片就给他打了电话,当勇利接到了这个电话时,他正和披集各自对着碟子中,那只正中心插了一只吸管的灌汤包。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叫做“灌汤包”的食物,面制的皮软糯筋道,包裹着用蟹黄制成的肉馅,就连内里包裹着的汤汁,直接用吸管吸食起来,都烫热粘稠,入口时香中带甜,却一点都不觉得腻。
“唔!”勇利接了电话,赶快把刚刚进嘴的热汤咽下去,“维克托!你看到我拍的照片了?”
维克托闷闷地嗯了一声,“本来可以和勇利一起去的!”就是隔了小半个亚洲,还隔着手机,勇利都可以想象得到这个男人的表情,肯定又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了。
对于和维克托在一起这种事,勇利是不打算瞒着披集的,虽然披集嘴上跑起火车来,常常是收也收不住,但勇利还是觉得,不应该什么都不告诉自己的挚友。于是接维克托的电话时也就没有回避他。
听到他的反应,勇利只好开始安慰他“受到暴击不好了的心灵”,并且承诺一定带些好吃的东西回去。
这样维克托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那好吧,勇利,我可是很想你啊!勇利你都不想我……”他那边似乎是才昨晚下午的恢复训练,勇利这个时候才听出来这个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些不太平稳的呼吸声。
“不是啊,那个,维克托……”勇利瞅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那个一听到维克托的名字,就意味深长地满眼发光,向自己盯过来的披集,只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反应。
“维克托……嗯……其实还是挺想……的!”勇利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然后跳开这个话题,“还有,你的短节目怎么样了啊?”
这样明显的转移话题,维克托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又迅速地在勇利恼羞成怒之前开始进入正题。
这一次的短节目,维克托同样采用了同样曲调两个版本的编舞,他告诉勇利,现在暂时定下的版本,是流畅舒缓的那一版,命名为[Melt before midnight]。他现在也意识到,勇利可能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接电话,于是便没有详细地解释。
他静默了几秒钟,然后开口,“勇利!”此时他的声音比起刚才郑重了几分,并且有了一点沉隽的味道。勇利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等着维克托继续说下去。
“勇利,不要慌……”维克托停顿了一下,想是想到了什么又接着开了口,“我会一直注视你,就算不在身边……”后一句话几乎无法听见,但还是被勇利收入了耳中。
勇利扭头看向另一边,然后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来,在电话的这头点头,电话那头的维克托是看不见的,于是匆匆嗯一声,就和维克托说了再见。
刚才把手机放下,披集就两眼发亮地凑了过来,见识过披集是如何八卦的勇利立刻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披集你……”勇利觉得,如果继续下去再不阻止披集的话,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但无论是哪国的神明都没有让勇利如愿。
“勇利!刚刚是维克托给你打电话吧?他说了什么?你怎么脸都红了?还有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上次都忘了问,你们怎么戒指都戴上了啊?”披集的一连串问话就这样,像冒泡泡一样,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被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