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些事情就需要着手做一些改变了,具体的等回到俄罗斯再做定论吧!
因为献花仪式本来就比较晚,再加上两个人又到最后才离开冰场的,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左右了。这个时候,勇利才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一样,拉住了想要推着自己往浴室走的维克托,“维克托,明天……表演……”
勇利见维克托一直不提关于表演滑的事情,还是忍不住提醒他,哪知道这个男人回过身来,就反手将他拉进了浴室。
“勇利放心好了,明天的表演滑,那一首怎么样?”维克托朝他露出一个wink的表情,又提示没有回忆起来的勇利,“就是你吸引了我的那首!”
为这个俄罗斯人的开放和毫无顾忌,勇利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可嘴巴却不听话地喊了出来,“[伴我身边不要离开]!”
“我答应你!”维克托突然接了一句。几秒种后,勇利的脸就是在没有开灯的浴室里,被仅有的屋里的灯光微微照亮的地方都可以看得出泛红了。
“勇利的[伴我],是完全复制我那首的,如果是勇利的话,是可以一点失误都没有的吧?”维克托“啪”得一声打开了灯,带着勇利走进去。
埋怨着维克托老是找机会占便宜,勇利倒也点点头。在正式场合滑这首曲子,他也期待了很久很久了啊!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是必须解决的。
“维克托,表演服怎么办?”勇利提出了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
听到维克托说他已经都准备好了,勇利这时候发觉他个人本就是早就有了主意,不过,维克托想看自己滑[伴我],那就滑吧,这也是他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趁勇利正在想事情,维克托将自己和勇利脱下来的外衣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就把他往浴室里推。还没有习惯和维克托一起共浴的勇利面皮又改了颜色。
“勇利答应滑[伴我],我真的是很开心呢!”维克托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伸手将他抱进臂间。直到胸前的敏感之处被一个温湿柔软的所在,隔着衬衫的布料包裹起来时,他才猛然惊觉。
带着明显的不好意思,勇利还是抱住维克托的腰,他又是犹豫,又是忍不住把左胸口的那一点向前送上了几分。
津液润湿了衣料,轻薄的呈现出引人遐想的半透明色,若隐若现的,十分可爱地挺立在那里。
维克托开始为勇利脱衣服了,不知道匆忙和难为情之下,勇利误碰了什么开关,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淌下来,淋湿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同时,勇利的衬衫也被银发的男人脱了下来,随意地扔了一地。
这样就有些尴尬了,勇利由于全身都被浸湿的缘故,更加不好意思,于是让维克托站到另一边去洗澡,并且不许他转过身来,想一想之后,还拉上了隔在中间的一道浴帘。这个方法的确是不错的,勇利也才得以安安稳稳地洗了个澡,不然,恐怕就要被维克托彻底吃掉了吧?
想到以前了解的那些知识,还有明天的表演滑,勇利怎么说都还是有些怕那件事的。
等到第二天上午练习的时候,勇利才看到那件表演服。那是一件比维克托去年自由滑的那件略小一些的表演服,不同处只在于绯红色的薄纱被湖蓝,绶带也从金色变为了银色代替而已。
“勇利,那件我也带来了……”维克托在勇利穿上冰鞋的时候低语了几句,“真的很想和勇利一起滑的啊!”他压着语气,非常期待地又把心形嘴咧了出来。
现在勇利已经知道了维克托一贯喜欢这样,明明是独当一面的人,在面对自己还有在长谷津的时候,就会做出这样小孩子的样子来。不过,这件事他还是有些顾虑的,以前,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
虽然说,在表演滑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同性双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