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着某只小猪的薄皮,维克托将银白色的脑袋故意耷拉在勇利的肩膀上,嘟嘟囔囔地在他耳朵边不远处说,“嗯呐,勇利竟然觉得太快了啊……都不愿意和我结婚。啊!好伤心!好难过!简直要死掉啦……”然后就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勇利身上。

被吓了一跳的日本青年想要跳起来,但肩上还挂着一个银毛的生物,没办法只好手忙脚乱地去推他,还在慌里慌张地解释,“啊呀不是啦……维克托不要误会,不是这样的……只是,不要……我也不知道啦!”

勇利真是好小一只,虽然已经算是很瘦了,但全身的骨架上还是附着着一层软软的肉,连肩膀上也一点都不硌人。维克托带着他沿着灯光显得比较暗淡的地方走,然后顺手搭住了勇利的腰,死活就是不松手。

维克托的手才放上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下方,勇利的肌肉十分明显地绷紧了几分,一直等维克托吃了会儿豆腐,才心满意足地站直了好好走路。勇利这才从胆战心惊、害怕被别人看见的心理状态中解脱出来。

回到酒店之后,勇利很快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初晨的阳光穿透一片雾气,经过窗户上的玻璃,折射进室内,驱走了黎明前的一片昏沉,在戒指上反射出一点耀眼的金芒时,睡在床上的黑发青年依然安安稳稳地睡着。

看勇利实在是睡得很香,维克托也就没有叫醒他,而是自己一个人披上大衣,去了临近酒店的海边。这几天他一直太过高兴了,反而没有时间安静下来。就连那天在游泳池里的时候,有些东西,都未曾完全明晰。

想着这些事情,维克托连自己穿的是勇利的衣服都没有在意。

嗯,反正是同款来着。

清晨的巴塞罗那,静谧之中又蕴藏着白日热闹的痕迹,空气中的冷意对于维克托而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阳光从远处的地平线上照射过来,在云层与水面之上,显现出彩虹似的光泽。

维克托对着海天相接处的光芒伸出右手,手指上戒指的存在,使得原本偏冷的金属光泽格外温暖,一点也不刺眼,就好像梦境一样。

这是一个美妙的早上啊!再一次回想起一年前的自己,维克托有些感慨起来。是的,如果忽略某个小野猫的暴力攻击,这个早上一定会更加美妙的。

一直把尤里当成一个小孩子的维克托并不在意自己被踹了六脚这件事,他转回身,在一片阳光下的暗影里安静地看着暴躁的少年。不知怎么,尤里突然觉得,维克托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感觉更镇定、更优雅、更不真实得有一种欠揍的感觉。

好吧,尤里一看到他这个按照季光虹的说法,需要叫一声师兄的人,一种全身都有点闪闪发光,还笑得无比满足的样子,就想狠狠地打他一顿,最好打成皮罗什基里面塞着的那种陷。

“照顾那么糟糕的家畜为什么还这么满足,哈?”尤里一点不怕维克托生气地抬头瞪着他。

那么如他所愿,维克托确实有些沉下了脸来,“你是想和我战斗么?”他的声音里透露出危险的信息,弯下腰与尤里对视。

尤里完全没有理解维克托这个“战斗 ”的含义,维克托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而已,简言之就是,“你要和我打一架吗?”然而尤里理解成了冰场上的那个“战斗”,成功地又惹怒了原本就觉得自己比勇利大了那么几岁,十分不愉快的维克托。

果断上手用不小的力气捏住尤里的脸,迫使他抬头的维克托总有一天会知道,在未来,勇利与自己的那一点点年龄差。将会近似于忽略不计,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时候的维克托还是对这件事十分较真的,再别提,尤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坚持鼓着被捏到变形的脸,对他说从勇利那儿得到的戒指不过是破烂玩意。

这一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