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色的袋子,上面印着绿色的字样,维克托似乎看起来并没有勇利着急的样子。“对……对不起,我完全想不起来丢到哪里去了……”因为自己提东西弄丢了坚果,急得快要哭出来,“我还是去刚才的店里买个一样的吧!”
“不用了,勇利!”维克托却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 “坚果店肯定已经关了啦!”
他看得出来勇利已经非常抱歉了,但也只好问问他是不是累了。听到维克托说要回去,勇利心里莫名的就别扭了起来,维克托还说自己累了什么的,在他看来就是有些怪自己了嘛!
不过维克托说得倒也是真话,不想找了也并不代表他生了气,只是勇利太过敏感,才会在一瞬间产生这样的想法。
气氛有些沉默了,两个人就这么走在圣诞节前的巴塞罗那街头。其实维克托是知道勇利的心理的,也就选择顺着他来,他没有多说什么,就陪着勇利穿梭在灯火璀璨的街道上。
街道上的圣诞街铺十分热闹,熙来攘往的行人和追连成串的小彩灯一起,显得这里充满了节日的气氛。叫卖声、音乐声、烤制食物的滋拉声,形成了一种喧嚣但并不觉得吵闹的感觉。
勇利的小别扭很快就忘到脑后去了,他并不清楚坚果的那个关于梦的含义。或者说连维克托本人也不清楚,在潜意识里,自己拥抱了什么,又放下了什么。他们两个都不是太喜欢民间故事的人。大概 ,只有等以后勇利受到维克托寄来的那一堆东西和一袋一模一样的坚果时,才有机会查询到坚果的特殊含义了吧!
“维克托,你生日是圣诞节对吗?”勇利突然测过脸去问。
像是在找话说的样子,按照勇利一直到维克托成为恋人之后还依然坚持不懈的迷弟思想,怎么可能不知道维克托的生日。
维克托应了一声,但好像有一点点的失落。在被问及生日礼物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
生日礼……物吗?虽然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寄来礼物,甚至是从世界各地寄来的东西,但是,因为每天的训练并不会因为生日就停下,空出一天的时间来,他也就不过生日了。再者说,祖父自从那一年冬天,将自己送到雅科夫教练家里,就再也没有见过。
在这之后,雅科夫这样连自己的生日都想不起来过的,忘记给他过生日也是理所应当吧?再到后来搬出了雅科夫家一个人住,就更没有了庆祝生日的理由。父亲和母亲吗?从小就没怎么和自己亲近过。维克托很小的时候就从祖父那里知道,自己和被称为父母和弟妹的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因此上那些人一直对于被要求单独谋生心存不满,也就当然不会关心自己的生日了。
这些事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也不想让雅科夫感到愧疚,现在,他同样不想让勇利为自己难过。“在俄罗斯,生日是不怎么庆祝的呢!”
这句话他是在回答勇利,也是在说给自己听。想来,习惯了也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吧?
但他还是有些期待的,是不是从今往后,可以有勇利给自己过生日了?
在俄罗斯,世界普遍意义上的圣诞节反而是不太庆祝的,作为主要宗教是东正教的东欧国家,一月七日是他们自己的圣诞节。勇利还是才从维克托那知道的。并且,他现在已经对战斗民族用酒来做饮料见怪不怪了。
虽然维克托话是这么说的,勇利还是感受到了他心里,哪怕只闪过了一秒的不高兴,更想给他送一件生日礼物了。他一路盯着街边的店铺,眼睛里好像在放着光,映得本来鎏褐色的眼瞳都好像颜色变得浅了一些。发现了勇利小动物一样的目光,维克托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些米拉她们经常看的小说中,称之为探测术的东西。
暂时观察着勇利寻找的东西,维克托与他并肩在不宽石板铺就的步行街上慢慢前进,突然间勇利就停下了脚步。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