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不幸的五体投地的勇利就属于这一种。毕竟冰之城堡已经几十年的高龄了,瓷砖边角有破损也是在正常不过,也是因为摔得不巧,瓷砖的边缘正好擦着勇利的小腿划了一下。
尖角隔着裤子划过去,勇利没有任何感觉。
爬起来去更衣室做好准备,勇利和尤里一起来到冰场边上。维克托正在做日常的训练,这是一套从没有见过的编舞,维克托舒展身体,在意的阿克塞尔三周跳后回过身来衔接了一个优美好看的的编排步法。
似乎落冰并没有往常那么稳呢!勇利总有一种感觉,这个节目的主题是什么呢?为什么会给人一种昙花一现的不安感觉?应该是维克托最近太劳累了?
勇利更加崇拜维克托了,这么累还坚持每一天的练习呢!在维克托再次做了一个跳转之后,勇利从身边凶巴巴的小孩那里,知道了这一组动作本来是维克托用来参加下一个赛季的短节目。同时,尤里也告诉勇利,维克托的困扰。
说着说着,尤里又一次咬牙切齿起来。
“……反正下个赛季都要休息了,那个节目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啊!如果是我的话肯定能更出乎大家的意料,”小男孩自言自语,“成年组的首战要拿到大奖赛的冠军的话,维克托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尤里是这样的气势满满,豪情壮志。勇利开始慌了神,尤里比自己小了八岁啊,八年的差距,这个天才注定成为闪耀的星星,可是自己呢23岁的自己大学已经毕业了,这样的年纪,还没有迎接到运动生涯的巅峰,还……有机会吗?
尤里才不管他的心情怎么样,扯着嗓门一吼就让维克托回了头。
“这不是挺活蹦乱跳的嘛,维克托!”这句话针对的是维克托表示需要休息的托词。在他看来,维克托就是答应了勇利神志不清时的醉话,才不是什么要休息之类的 。
维克托停止了动作,向这边靠近。
有那么一刻,他不知从哪里就闻到一种淡甜的腥香,似乎有点像是血气。他的意识里有一种压制不了的渴望,犹如藤蔓一般渐渐地发了芽。是有些干渴的感觉,维克托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好刻意地提高了声音。
“尤里,你来了啊,亏得雅科夫能同意你来!”说的不错,苦闷中的雅科夫教练确实没有同意尤里来日本。
可是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尤里他是个人,长着脚,他可以偷跑啊。
尤里继续用维克托欠了他八百块的眼神盯着他。
休息了片刻看上去还好的维克托又有点坏心地眯起眼睛,“这个表情,啊!是不是我忘了什么约定?”维克托仔细思索无果之后,又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对不起啊我忘了呢,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地,但是我容易忘事的性格你是清楚的吧?”他完全是非常无辜的样子。
而且从这个人的表现上来看,似乎特别理所当然。
尤里是十分抓狂的,在他听到维克托的话之后,全程都在各种吐槽。
就在尤里因为维克托忘记了在他小的时候答应的如果获得了少年组的金牌就为他编舞这件事儿而凶神恶煞的时候,维克托其实正在自己缓解着嗓子里突然冒出来的缺水感。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能忽视地感受到甜腥。是有谁受伤了吗?
维克托抬头认真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尤里伸手把勇利拦到了后面的动作。
“你要给我新的编舞,维克托!”尤里的声音很大,“跟我一起回俄罗斯吧!”
被几乎强行推开的勇利低着头,就算是这样,维克托也依然看到了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慌张和难过。
维克托突然之间有些怜惜这个人了,他这几天所认识的勇利,不应该是一个开心的努力着、呆萌而且打不倒,充满元气的人么?他应该是每天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