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一个人,而且,似乎克里斯这么“成人”的都可以拿他来要挟?

是个怎样的人呢?

似乎是知道勇利的好奇,维克托听见关门声之后,在浴室里朝外喊了一声,“勇利等一下哦,出来之后再和你说,很有意思的事呢!”于是勇利就只好等着维克托不紧不慢地泡好澡穿好衣服。

看见维克托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勇利在心里十分不好意思地赞叹一下他的皮肤和身材,就很快找回了主题。

“维克托,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呢?能让克里斯那么……色气的人,有这种奇怪的反应?”勇利问出这句话之后维克托就特别开心地笑了。

维克托一笑成心形嘴,勇利就知道有什么他觉得很有意思的事了。他裹着浴衣在床上盘腿坐好,往勇利的方向挪了挪,一口亲在勇利的脸颊上。等到勇利被他亲过的地方又开始泛起红晕,才开始解释起勇利的疑惑。

瑞士分为四大语区,这一点勇利是知道的,所以维克托就省略了科普这一步骤。“海因里希是瑞士德语区人,全名是海因里希?F?舒尔茨。”

因为中西欧的人名和东欧地区不同,名和姓之间的部分不是父称而是颇具私密性的中名,因此上维克托也并不清楚,只是偶然听克里斯叫他的时候才知道,那个F似乎是“费弗尔”。

“海因里希是克里斯的编舞教练,就是那天你在休息室里跑步的时候,站在走廊那头的人。”维克托提醒道。“至于为什么克里斯是这个反应,因为每次在场上无限制地释放荷尔蒙,克里斯回去之后就会比较悲惨了。”

黑发的青年并没有意会维克托话里的深刻含义,虽然说,他已经是一个24岁的成年人,但他之前的生活一直太过单一和禁欲,所以即使他并不是不懂某些东西,却也花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努力的忍住没有脸红,勇利也往床中间移了移,勾起腿趴在被子上,“那克里斯他们也是……”勇利没有问下去,维克托就猜到了他的问题。

“嗯,他们和我们的关系是一样的!”,维克托强调着这一点。“而且因为编舞海因里希与我交流过,比较严谨的一个人,大概是德裔的原因吧!不过从每次克里斯的样子看,那方面还是相当厉害的。”说到这里,维克托又开始笑了,“克里斯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比赛的时候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还要,一到回去被海因里希修理的时候,就比谁都乖了,然而从来没有见他哪次记住过!”

到底是日本的男孩子,勇利对于克里斯的这种属性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倒是对他和舒尔茨先生的关系关注得更多一些,然后和维克托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是不是海因里希把克里斯弄成了这幅色气的样子。

“勇利,比起关心他们的事,我更希望勇利什么时候可以让我来吃一口呐!”维克托再自然不过地吻过勇利的唇,然后在勇利动作不大的挣扎中,直接愉快地去拉被子。

后天就是大奖赛决赛了,两个人尽管已经在飞机上睡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但因为时差的缘故,必须接着用睡眠来调整,养精蓄锐,才好准备迎接比赛到来呢。

就是因为维克托有意识地说了一些放松心情的事,勇利在比赛前也没有上次因为太过重视而产生的紧张了,第二天公开练习的时候,心里似乎也非常安稳的样子。

前几天加大力度练习的时候,勇利为了增加获胜的可能性,把从未成功过的后内点冰四周跳放在了最后的段落中。虽然维克托已经指出了前面所有动作就算一丝一毫的失误也没有,基础分也不会比JJ高,但勇利也是清楚这一点的,他坚定地坚持着自己的主张。

JJ这个人是非常自信的,大概自信到了张扬的地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每次尤里一见到他,就想冲上去把他单方面的打一顿,再附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