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带动,藤原和大西也都要尝试四周跳。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呢?

南健次郎他们不想代表国家去参加大奖赛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他为什么,愿意做这样明明不可能的尝试呢?连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的小南都可以这样做,那么……

勇利不想犹豫了。

他知道维克托是为了自己好,维克托一直在尽全力让自己离大奖赛金牌更近,他也常常看见维克托面色微微发白地揉着眉心。可是,勇利也知道,从自己的这一个角度而言,如果这一次自己真的像他所说,放弃了自由滑的难度,这样才是辜负了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付出。

勇利不是一个决断果敢的人,但正因如此,才能够细致地体会到一些常人难以觉察的难以概括的东西。

某个决定在心里逐渐敲定,默默钦慕维克托的勇利终于做出了自己独立的首个决定。

尽管如此,内心对于付出与勇气的犹豫虽说有了结果,但他却怎么也无法解决不安忐忑的情绪。

这是一种不知道该怎样去说明的情绪。如果非要尝试去不太完整地表达的话,只能勉强说,先前的不舒服是因为如果不能把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成果展现给观众还有维克托从而导致的一种掺杂着不甘、伤心、羞愧情绪的缘故。而决定作出之后,虽然这种感觉上得到了安慰,可是这也意味着又回到了原来在后半部分放置三个四周跳的高难度格局。

现在,勇利该为自己能否成功而担心了。

这一切、包括自己的决定,他都习惯地没有和维克托讲。是故意的吗?或者是,或者不是。

他只是,想到维克托吃惊的样子,就觉得他有一些动力了。

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勇利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仓促。因为是花滑比赛中占大头的自由滑,再加上不管是短节目的成绩让人难免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还是其他的东西,使得勇利在这之后又开始紧张起来。心理素质不好的某人能做的就是板了一张脸,强装镇定。

几位教练都在与各自的选手交待着什么。他们十分微妙地正好一人占据一方,形成一个菱形。

播音员小姐一分不差地开始工作了,依然是标准的、清晰的日语播音腔。

“现在开始将进行,男子单人自由滑比赛!请选手们进场练习,练习时间为六分钟。”

此时,简单地做完热身之后,勇利按照指示将自己的冰刀套和往常一样递给了维克托。在其他的教练们继续对着自己的选手叮嘱这叮嘱那的时候,维克托看到勇利强行板着的面部肌肉,有些想要叹气。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这个认识在南选手冲着勇利握拳加油又被他低落的情绪弄得也有些难过的时候,终于完全的形成了。诚实地讲,对于南健次郎对勇利近乎于迷恋的憧憬,维克托其实十分不舒服,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但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候,内心的其他事情都需要为状态调整让步。他知道了,这样的状况明显是勇利的低迷连天性开朗活泼的南健次郎都受到了影响。

朝着冰场一步一步走去的勇利没有看到维克托在他身后做出的动作。这是维克托陷入沉思时一贯的小动作,他的右手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眼睛也微微地半眯起来。维克托似乎是做了一个决定,他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看一看勇利练习时候的表现再说。

“不行不行。要集中精神只考虑自己才行!”滑入冰场的日本青年听了满脑子的吵杂声后这样对自己说。

如果和以前的任何一个赛季相比,勇利简直在心理上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就是连不再紧张到发抖,只是会比较不安这一点都是特别大的进步。然而,在维克托看来,想要拿到大奖赛的冠军,这样的心理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