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都很正常。一头雾水的西郡摸着脑袋嘀嘀咕咕。
优子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又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勇利不再躲避维克托,就觉得很高兴了。
勇利架着自己认为是不愿意好好走,实际上是没力气走的维克托回家以后,就把劳累不堪的维克托留在了房间里睡觉,自己回自己的屋里等待约好了今天完成的乐曲。
等邮件终于收到的时候,勇利都快要睡过去了。可是当他一听到接收邮件的叮咚声,就一下子精神了。
“来了!”勇利按耐不住激动地一把拉开房门。
“维克托,快听!”勇利托着电脑冲进维克托的房间,三步两步直接顾不上害羞地跳上维克托的床。其间,可怜的马卡钦还被根本什么都不看的勇利踩到了尾巴。
天啊自己除了被那位大人命令在主人转化完成之前都要作为一只狗,还要被不定时地踩尾巴,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马卡钦的心情简直复杂得无法言说,只有吃痛地叫一声了。
“啊啊对不起!”,急三火四地把正在睡觉睡得不怎么清楚,在床上翻了个身半撑起手臂的维克托从被子里拉出来,勇利开始试图解释。“写好了哦,自由滑的曲子!”他给维克托戴上耳机,然后就开始放音乐。习惯裸睡的维克托刚被拉起来的时候,还是朦胧着两只眼,过了一会儿就因为这首新写成的乐曲和皮肤接触的微凉空气而清醒了。
听到后来,维克托情不自禁地整个人都坐直了,他瞪大原本狭长的苍蓝色眼睛,几乎要和勇利脸贴着脸,勾起一个非常开心的笑容。真是一首很棒的曲子啊!起承转合出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正是一首欧亨利式的跌宕起伏的人生长诗呢。
听完曲子,勇利心满意足地回去了,而且因为从睡梦中醒来却收获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维克托这一晚睡得格外踏实。心情好了什么都好,再加上斯拉夫民族的自愈能力并没有丢失,他第二天精力就恢复得很不错了。若不是这些日子里只有维克托自己知道、勇利也有一点点发觉更加冰冷的体温,还有消耗的快了些的力量出卖了他的状况,从外表看,维克托几乎就和转变开始之前别无两样。
对了,没有人知道他那天是真的快晕了就好。
第二天,感觉自己什么都好的维克托很早就开始思考动作编排,把包括跳跃、旋转、编排步法还有一些联合动作都按照顺序,在小本子上写了十多条。
并且,这个编舞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了冰场。
因为编舞真的是一套自由滑中特别重要的东西,如果说主题是灵魂的话,那么编舞就是组成它最重要的骨架。只有拥有这两样,经过选手的表演附上血肉之后,才会呈现出生命力的质感。所以在训练之前,维克托索性和勇利一起延后了上冰时间,也要首先完成编舞和技术动作的设计。
现在,两个人正站在冰场外围的观看区里,对着维克托手上写写画画的小本子。
维克托习惯性地一首撑住下巴,“嗯,想要给人印象深刻的话……”他若有所思地用笔尖点着本子纸。
“最后的跳跃换成后外点冰四周跳怎么样?”维克托在纸上把紧跟在勾手三周跳接后外点冰三周跳后面的又一个3Lz划掉,写上了4T,又把本子放回了勇利手上。
勇利惊讶地看向维克托,“诶?放在最后?”
又是那种熟悉的带着笑的声音了,“体力很好的勇利的话,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维克托凑近来与他目光相接,“还是换别的?”
“我能做到的!”勇利下一秒就喊了出来,他才不要维克托给他降低难度!
“对了……”勇利欲言又止。
维克托抿着唇轻声笑了出来,“OK!”他走到一旁脱下身上的外套,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