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地给了维克托一个羞怯却甜腻的吻,某个男人顿时就受宠若惊地被定在了原地。

之后,维克托和勇利又回归了正常的选手生活,这件事也就没有再被提起,不过两个人心里都开始盘算起来。

三年以后,一场盛大却神秘的婚礼惊动了的不只是花滑圈,甚至连路人都知道,“什么,你说维克托,我知道啊,战斗民族的英雄和一个日本的小可爱结婚了对吧?”

没错,就是这么轰动。

不过这两个破例让传统的斯拉夫人都为之动容的事件主人公,却在勇利安然无恙地进行了初拥,又被维克托拉着做了好几天@@的事情以后,一起悄悄地找去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

现在,西里尔和叶菲姆正双双在这所高校里出任教授的职务,不用说,叶菲姆也摆脱了血液的依赖,甚至亲手执刀为学生们示范一台异位心脏移植手术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当维克托开门见山地说出想和勇利孕育一个孩子的想法后,夫夫两人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后西里尔悄悄在维克托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又在自家孙子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的时候,站正身体提高了声音,“既然你们想好了,那就把东西都准备好吧,”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关于分割Seed的事,相信你也是听说过的,如果还有什么疑问,那就看看这个吧。”

接着他又含糊地说了一句,“那个,记着最后弄……”

然后就送走他们两个,又若有所思地向着医学院的方向走过去了。

维克托带着勇利回到家里,勇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忽略了什么事情,“那个,维特涅卡,刚才你们在说什么?”他一脸疑问地捉住了维克托的衣服。

银发的男人看了看勇利,本来想直接说出口的话在嘴里转了一个圈,又被他吞了回去,“就是一些关于孕育孩子的注意事项啦,到时候会告诉勇利的!”

勇利也就没有在意这一点细节。

不过,三个月以后休赛期到来,计划具体实施的时候,勇利还是知道了他家的维特涅卡究竟看热闹不嫌事多地想干什么。

当时,他们已经放了足够多的血液,就连分割Seed的时候浮现在脸侧的紫色族纹都没有完全消退下去,尚且还有点虚弱的维克托抱着怀里同样脸色还有点泛白的爱人,低低地笑出了一点气音。

“后天,后天应该就可以恢复精神了吧?”维克托将整个脸埋到了勇利的黑色软发间问他。

得到了勇利肯定的答复之后,维克托愉快地抬起头来,“那么勇利知道最后一个步骤是什么吗?”

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勇利。

“是……”勇利认真地回想起来,“血液、Seed……接下来是体、□□了!”他有些害羞,似乎感觉到维克托正在酝酿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果然,下一刻――“勇利!到时候自己做给我看可以吗?”

听到这句话,勇利从头到脚都爆红了起来,“维……维特涅卡你在说什么啊!”他一瞬间就想起了那次自己意识到对维克托的感情的那个梦,那个时候,维克托同样要求自己做给他看,不过那个梦里的维克托才没有这么磨人呢,简直是可以用“鬼畜”这个词来形容!

在勇利又要用被子蒙住头之前,维克托一把把他翻了过来,“好不好?勇利勇利,真的超想看的,勇利想着我做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呐!”他看怀里的人不做声了,便又抛出了一记重击,“这样吧,勇利答应的话,我也可以做给勇利看的,勇利……”

银发的男人蹭了蹭勇利的颈窝,“好嘛好嘛,勇利也是想看的对吧?”

不得不说维克托还是最清楚勇利的软肋,他最后还是成功地让勇利默认了自己的要求。于是,之前还在企图不断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