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跟着外国教练都是这么开放和认真的吗?连泡温泉的时候也会说着说着就开始做动作?
哦,维克托想的完全不是这回事!
勇利更加不自在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辩解,“但但但、但是……之前的教练……”
“之前的教练是谁来着?”维克托没有任何察觉地问完,两个人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似乎,外面公共区的的水声都停止了。于是回头一看,所有人都在透明的玻璃外面围观啊!有的大人甚至连小孩子的眼睛都捂上了?
手忙脚乱地从露天温泉的院子里回来,维克托已经换好中袖中裤的居家服整理东西了,勇利正挂着毛巾穿着底裤的时候,切雷斯蒂诺的电话打了进来。
“勇利!”切雷斯蒂诺的大嗓门隔着电话还是显得非常响亮,“Ciao,Ciao!上次说话还是大奖赛决赛的时候呢!”
“啊!好久没有联系了!”勇利坐在座位上和他打招呼。
“听说你现在的教练是维克托来着?”切雷斯蒂诺好奇地一点也不介意地问。勇利急忙地道歉,当初他没能用一个好的成绩回报这位曾经的教练。
就在切雷斯蒂诺问他为什么道歉时,维克托抢过了勇利的电话,“Ciao,Ciao!切雷斯蒂诺!我是教练维克托!”这个男人又变的不成熟了起来。
切雷斯蒂诺好雅科夫一样,对维克托可以当好一个教练不甚赞同,“在日本玩教练过家家吗?别太胡闹了哦!”他问了一个十分尖锐毫不留情的问题。
心里有数的维克托完全不在意这个,“我问你啊,为什么以前你没有让勇利自己选曲子啊?”他是认真的,维克托一直这么想。
“啊?”切雷斯蒂诺这下诧异了,听维克托的语气,还是很严肃的,于是解释是很必要的,“嗨,虽然由我决定曲子的状况是比较多,但是有想法的话也会让选手自己选的啊!勇利只有一次是自己拿曲子过来的,印象中是他让认识的人写的曲子。虽然也不算差啦……”但是在他问勇利自己的意见是,勇利还是没有坚持。虽然他并不认为那样倾向于消极却又平淡了些的曲子可以让勇利获奖,可是……
“勇利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没有自信,我也一直和他说应该更自信一点……”切雷斯蒂诺再三的强调。
维克托有礼地道谢之后,勇利第一次主动加了一句,“那、那个,切雷斯蒂诺,我……会在大奖赛决赛上一雪前耻的!”
听到这句话,切雷斯蒂诺有些不是滋味,这句话要是在去年的大奖赛决赛上听到该有多好!难道,这是只有维克托才能带来的变化?
这边,勇利才挂了电话就看见维克托板起了脸叫起了自己的名字。“勇利,给我听听刚才说到的曲子吧!”然后某人甚至不满地嘀咕起来,“为什么都没和我说过,我可是你的教练哦!”
勇利除了习惯性的日式敬语“对不起”就说不出什么了。
而正巧的是,在俄罗斯的尤里也刚刚因为雅科夫厚着脸皮找了身为波修瓦芭蕾舞团前任首席的前妻莉莉娅?巴拉诺夫斯卡娃重新教授芭蕾舞,而陷入痛苦的回炉重造之中。不过,他去一趟日本发生了可喜的变化也是让人有目共睹的。
另外要提一句的是,因为这件事,雅科夫不得不每天面对前妻,想着要重修旧好,可是那一个似乎并不买他的账。
听过了勇利的曲子的维克托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还让他考虑一下其他候补曲目。小镇的夜晚来临的时候,勇利没有和维克托待在一起。但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维克托。勇利开始对以前那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选曲方式有了想法。想起维克托,他会自己编舞,曲子也是新写的,也由此生出了一段段的故事。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复苏了,勇利回想起自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