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早就发现勇利又习惯性地不好意思了,他偷偷地在某人软软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拖着脸上颜色更红的人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好嘛,这样一来,勇利又缩得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发顶了。
“勇利,”维克托关上门以后,才把某人从自己的怀里挖了出来,“勇利是想先让我为你初拥,还是……先做一些羞羞的事情?”银发的青年温柔地在勇利的脸颊上轻啄。
听到维克托这样问,勇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意识到维克托是在开玩笑。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银发的男人一眼。维克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勇利不生气不生气,先来初拥就好了嘛,不过……”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地凑近,“就是勇利会有些难受了……”维克托实在是有些担心,他家勇利能不能撑得住。
然而勇利的反应又让他吃了一惊,“到了现在,维特涅卡还要这样动摇吗?不是早就说好的,维特涅卡还要担心什么!”他的鼻尖轻轻皱了一下,又瞪了维克托一眼,“安德烈管家不是说了不会像……那么痛苦嘛,还是说维特涅卡觉得我忍不过你啊?”他半开玩笑地说着,伸手做出又要戳某人发旋的样子。
维克托赶紧躲开来,笑着捉住勇利的手,“还真是坏啊,勇利!不过是担心你嘛!”银发的青年当然知道勇利刚刚模糊了声音的那几个字是不想再提起当年不开心的事。
他在浴池里放满冰凉的水,拉着勇利坐进水池之中,让黑发的青年半躺在自己屈起的腿上,“勇利这么有信心,就准备好吧,现在就可以给勇利爱的初拥了呢!”说着眯眯眼睛,闪出来一个足以让勇利晕头转向的wink,“然后,勇利就可以摘掉这副挡住勇利眼睛的眼镜了!”银发的男人说着露出一边的牙尖来。
勇利已经完全习惯了血族的形态,他并没有在维克托向自己俯下身的时候感到害怕。微凉的牙尖与脖颈处细腻的皮肤接触,黑发的青年有些紧张地抓住了维克托的衣摆,锐利的齿端穿透皮肤,他因为刺痛而紧张了起来,但片刻之后,属于维克托的气息就将他紧紧包裹了起来。
水温非常冷,但勇利没有什么感觉,他可以察觉到维克托的吮吸,却渐渐在血液流失的情况下,模糊了意识。
冷吗?似乎应该是冷的,不过这并不是来自冷水的温度,那是身体缺少血液的情况下的一种感觉。
勇利开始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那是身体内外的寒意带来的麻木。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一遍又一遍地提示自己,维克托再三强调,在这个意识的过程中,必须保持强烈的控制力,保持已经降到极低的心率。
就在他血液流动的速度随着心跳而减缓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那两个不大的齿洞沿着维克托的牙尖,进入了他的体内。那是一种冰凉的液体,让已经冷到麻木的勇利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
银发的青年松开恋人的脖颈,举起空着的那只手,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他紧接着用力将伤口撕裂开来,暗红色的血液带着淡淡的甜意流淌出来,维克托将手腕紧紧地贴合在勇利颈边的伤口上。因为有了属于血族的毒液,维克托的血液在毒液的引导下流淌进勇利的身体之中。
尽管不是非常清醒,但勇利还是马上就感觉到了,这是维克托的血。
让他十分意外的是,尽管平日里维克托的体温总是半温半凉,但他的血液却出奇的温热。
维克托将勇利的血液几乎吸取了70%,他现在已经可以较为正常地接受鲜血了,为了能够亲自给勇利进行初拥,某人也很积极地治疗着自己的厌血症。此时属于人类的血液需要尽可能地被血族的替换,他在勇利的指尖划出一个十字形的口子,便于排出无用的废血。
当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