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勇利,会不会是精神方面的什么呢?每次一靠近勇利就特别地安心啊!”银发的男人这样说着。
勇利一脸黑线,无法相信维克托的话。这难道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正好也爱着自己的缘故吗?勇利超级无奈,但他慢慢地也就忘记了这个话题。
离开这座城市,他们在第二天的傍晚回到了圣彼得堡。
在尼基福罗夫城堡的后花园里,维克托蒙住勇利的眼睛,他带着勇利来到钟楼的顶上,让迷茫的青年稍稍转身之后,才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这也是一个惊喜,勇利!”
下一秒,当勇利还没有来得及感叹自己身处于什么地方的时候,就看见脚下的花园中央,那个新建起来的露天冰场。月光和星光一起,洒落在洁白的冰面上,照映出一片银晖。
“我们去滑冰吧!”银发的男人抱了抱黑发的青年。勇利也非常期待在这种氛围下和维克托一起滑冰的感觉,他很快地回应了一声。维克托愉快地笑了起来,揽住勇利的腰,在他的耳边带着笑意说了一句话,“勇利小心,抱紧我哦!”
勇利下意识地听话拽紧了维克托的手臂,银发的男人脚下微微地用力,带着自家恋人平稳地跃了下去。有些害怕的日本青年悄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像当年的banquet留下的照片上那样,挂在银发男人的身上。
“可以下来了,勇利。”某个斯拉夫人鼻端发出一个带着笑的气音,“冰鞋我已经拿过来了,就在那边。”他指一指冰场出入口边的矮柜。“我们再试试双人滑好不好?”
来自日本的青年听到这个一点也不害羞了,他高兴地抬起眼睛,“求之不得,很长时间没有和维特涅卡……一起滑冰了……”勇利顺着维克托刚刚所指的方向,跑过去寻找冰鞋。出乎意料的合适,几乎和他之前习惯用的那双一模一样。
维克托还真是细心的恋人啊!
这样感叹着,勇利踏入冰场。他听到维克托换好冰鞋走来的声音,本来想问他想要滑哪首曲目,却看见银发的男人冲自己面带笑意地比了一个心形手,然后脚下站好后丁字,垂下了双手。“勇利!”他的微笑渐渐地扩大,然后他低下了头。
这是――
[伴我身边不要离开]?!
勇利愣了一下神,然后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他自觉地站到了和维克托呈对角线的位置,那个开始的动作,他同样非常熟悉。
时隔两年,勇利再一次和他最爱的男人一起滑这段自由滑,虽然没有音乐,可那些旋律早已经被他们牢牢地记载了脑海深处。除此之外,在每一个旋转和跳跃或者是托举之中,他们都能够感受到,对这个节目,自己的领会中,又多出了什么。
那是暮色暗转处的光明,在这个远离城市的地方,饱含着爱意地存在着;那是经历过波折之后,从沉郁寒冷的地方,喷薄而出的温暖的光明;那是破冰重生的希望,是慢慢长夜里,北极冰原上,不会泯灭的极光。
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勇利向后仰着头,被维克托揽住后腰。他带着眼泪看向自己爱着的银发男人,无法说出这是怎样的心情。
当夜的暗色笼罩上这个国度,当时间都已不再具有意义,你、我、我们,却会一直在这里,直到永远。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你就是我这一生最绚丽的华光,而从此时此刻,不管你我是什么,不管还有多久,也依旧是。”
从这一天开始,勇利也写起了日记,并且将这一句话写上了扉页。他始终记得,那一天他和维克托在露天的冰场上任意滑行时,他忍不住对银发的男人说出了那句“自今日今时以后,我知道时间将会就此停止亦会无限延伸,在即将面对的无数时光里,我会做你暮色下零下六度中的灯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