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了,他窝在维克托的怀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谁要当上帝啊,说这种话真是太难为情了……”
很好,勇利并没有拒绝,只是又别扭了起来。
过了好久,维克托摸了摸勇利的发顶,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有利也和宽子这样的父母,勇利真的很好呢,我很喜欢他们那样的爸爸妈妈……” 维克托突然声音有点闷闷的,“勇利你肯定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剪掉留了好久的头发,是不是?”
黑发的青年愣了一下,他有一种感觉,维克托将会告诉自己的,是一段重要的回忆,一段几乎不为人知的往事。
维克托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勇利也并不着急,只是安静地抱着腿,坐在维克托的边上陪着他。
“勇利,你说,我是不是和祖父很像?”维克托突然问起了勇利。黑发的青年点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所以,就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并没有成为一名半血族,可以说,他是祖父被迫与其他人孕育出来的。祖父无法接受他,他也无法接受与他完全不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