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助商,快到时间的时候,勇利正想按照约定先回家去,突然间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过维克托晚上回来的时间。他回去推开门的时候,维克托心不在焉地没有意识到是谁,还以为是那个不守时的赞助商。他的声音变冷了几度,“伊万,出去!”这不是他平时和勇利在一起的样子。
维克托转过头的时候才发现是勇利,他慌慌忙忙地从凳子上扑过来,“啊!对不起对不起!勇利我还以为是别人呢!o(`)o”
看,只要是对着勇利,维克托立马就可以变回可爱的语气。
勇利摸了摸有点愧疚的维克托,“没关系呀,对于不喜欢的人维特涅卡才是这样的对不对?”某个人偷偷露出心形嘴点点头。
可是离开冰场,走在回家的路上,勇利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一直以来,勇利都认为维克托和从前是一样的。可是这一次他才意识到,维克托以前就算对于不喜欢的人,也不会这样说话,顶多是不温不火,不经意的样子。而现在,也许别人不会发觉,但作为最熟悉维克托的勇利,他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刚刚那个声音里的冷意。然而他又不能直接去问维克托到底怎么了,只有自己一天天地观察。
一个月以后,当维克托的自由滑曲目[冰晶绽放的年代]已经基本构造完成,勇利也开始重点练习自己的自由滑――[涅瓦河随想]中那些技术动作的时候,勇利在有一天发现了当初被维克托随手放下的那本书里,夹着一个薄薄的本子。
当时他也没有在意,可是,在看了几眼以后,他才发现这个本子是维克托的日记。维克托其实是不经常写日记的,他才懒得每天像完成任务一样地涂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拿着这本就算很薄,还没有写完的、疑似“月记”的日记,黑发的青年纠结了好久。他一方面实在是好奇,想看一看维克托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值得记下来的;可是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很不好的行为,也许,就算是恋人,维克托也会有一些秘密或者心事,不愿意告诉自己吧?
正当勇利纠结的时候,他想起了这段时间自己仔细地观察自家恋人的异样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找到维克托的心事吗?也许这里面会有什么线索?
脑海里是一番天人交战,勇利最终还是在十五分钟以后翻开了那个薄薄的本子。
如他所料,本子上的内容确实很少,一开始几乎是几个月才写上两笔。勇利慢慢地翻过去,他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纸页上的字迹变得越来越优雅华丽。突然,从某个时刻起,勇利发现维克托的记录渐渐变得密集了,翻一下时间勇利这才看出来,这段时间正是维克托来到长谷津以后。
他是什么时间写的呢?勇利弄不明白,自言自语地问自己。他那个时候从来没有看到维克托写过日记。那些内容并不长,可几乎每天都有,有时候只有几个字,边上都画着长谷津形形色色的建筑,有的还让人意外地标记了尺寸。
啊!是的啊!
维克托可是从圣彼得堡国立建筑设计大学毕业的,勇利想起来了画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讲,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情吧?
这段时间之后,也就是到了来年的夏天,日记又慢慢变少了,勇利算了算,正好是那一阵。
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只见那一页上只有一行好看却随意,甚至有些颓丧的英文――“I wait for you till I\'m 35. But I would never be 35, therefor I\'ll be waiting forever.”。这段文字的下方画了一个破折号,破折号后的那个名字是一个中文的拼音。
勇利偷偷拍下来,在手机上翻译了一下,那上面赫然是一句话“我会等你到三十五岁,因为我永远不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