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我忘记了你才被我初拥没有多久。”

看见本来还想坐在自己附近的叶菲姆说一不二地到一边去了,勇利疑问地看向了西里尔。年长的血族点头,他知道勇利询问的是什么。“才转化不久的血族不像我可以克制住自己,万一他失控了就有点麻烦了啊!”

“勇利,”他以一种关怀的口气叫了勇利的名字,“你想不想听一听,我和他的故事?”

勇利更小声地应了一句,于是西里尔开始讲起了那些只写在手记之中的事。到了最后,他认真地看着勇利再度开口,“勇利,被留下的感觉不好受,被告知恋人蒙受苦难的自责也不好受,这些我都是理解你的,因为当年,我也是如此想的。可是,你也要知道,维恰他要的只是你的爱,这就够了,他绝不会想要你的愧疚。按照经验来讲,他还多半会觉得这是他自己的错,”西里尔压低声音加上了一句,“就像你们爷爷那样!”

“你只要多来看看维恰就可以了,也许可以让他更早醒来也不一定。”西里尔最后说。

勇利点着头,这是一定的,如果不是要训练,他现在恨不得天天陪着维克托。他刚刚在听着他们的故事时,发现叶菲姆爷爷全程都非常宠溺地看着他才认识的祖父,目光尤其温柔。还有那向自己投来的几个鼓励的眼神,这都是勇利不曾想象过的。

于是,在回到集训地完成了最后几天的集训内容之后,勇利带着勉强已经可以跳出来了的4Lo回到了圣彼得堡。他回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莫洛斯联系,然后在两个小时内出现在了维克托的房间里。

今天他是来接维克托回去,回他们那个家的。因为休赛季仍然需要练习的缘故,每天在市区和城堡之间来回跑太过不现实,于是那几位在商议过后,一致地决定,将维克托送还给勇利。

反正他们身为血族,想去看看维恰一分钟都要不了,他在哪里晕不是晕。就连一开始对勇利颇有微词的安德烈在了解了他之后,都开始慢慢和别的人一样喜欢他了。

这个决定在勇利看来,简直是一个惊喜。他也想过将维克托接回家里的这个想法,可是他并不认为真的有这个可能性。城堡中的几个人,都是维克托的亲人、长辈和下属,而自己呢?勇利想,不过是个不知道还被不被维克托所承认的、和他互相伤害的恋人而已。

勇利是自卑的,一直都是。就算他已经可以在冰上完美地表演也依旧是这样。当霍森菲尔正式地通知他这个决定时,勇利愣了好久才有了反应。他还以为安德烈管家是一定不会让自己带走维克托了。

而被禁锢在意识深处的维克托又是怎样一番情形呢?

还是从那天说起吧!

换好衣服离开冰场之后,他牵着勇利的手,向着家的方向跑去。他感觉到了,感觉到勇利回握住自己的手。

他蒙着勇利的眼睛,打开家门之后才松开手,推着勇利走向客厅里。他看见了,看见了勇利惊喜地睁大鎏褐色的眸子。

小小的翻糖蛋糕、蓝色的象征着冰雪的蜡烛、桥头料理店的日籍师傅教自己做的日式食物,和自己拿手的俄罗斯菜肴……这些都是维克托当初设想的情景,如今在这里变成了现实。

在一个美好的纪念日以后,他们又恢复了之前天天一起晨跑一起训练的生活,一切都是如此让人满意,就连勇利那天一直找不到感觉的[克劳狄奥幻想曲]也能够将主旨总结得十分到位了。几乎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满意,他练习的时候勇利注视着他,而勇利练习的时候他也将那个迷人的青年纳入目光所及的范围。

这个赛季他以选手的身份重返大奖赛,和勇利一起比赛呢!维克托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都更加重视这一枚金牌,一定要拿到啊,这样勇利才会一直注视着你。他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