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够让勇利在知道了那些事以后,能够去看看自己,不管自己知道还是不知道,想必都是会很开心的了。

于是,第二天,维克托就难得地给雅科夫打了电话。

“雅科夫,”维克托的语气还是没有一点异常的平静,音调里充满了对于这个火爆易怒的长辈一贯具有的温柔。别看他和雅科夫相处的时候,常常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惹得雅科夫又跳又吼,但实际上他非常尊敬将他带上了冰场的小老头。

雅科夫一上来就没有给维克托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他疾风暴雨地将维克托敲打了一番,然后才停了下来。“雅科夫!”银发的男人语气依然非常温柔,“拜托了,过几天带勇利去什么地方做一段时间的集训吧……不管外面有什么和我有关的消息,不论我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让勇利知道的那种。”

“维恰,你玩什么啊,突然说这些?”雅科夫语气仍然不好。

“嘛,抱歉我不能说出来呢,总之不可以让勇利知道,会让他分心的。”他说着这些话,目光落向远处。那里是圣彼得堡黄昏中,清晰可见的高矮轮廓。“那种没有网络和信号的地方最好了!”维克托说完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轻嘲着自己,竟然已经沦落到说出这样的请求的地步。

雅科夫听懂了维克托的意思之后,竖着眉毛对电话里问,“维恰,你在开什么玩笑?有什么事你要这么费尽心思地瞒着勇利?你们两个不是好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