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勇利,换足落冰的时候注意力度,再稳一点!”雅科夫总是不会夸奖别人,特别不会夸奖自己关心的后辈。就算实际上他自己都觉得已经很不错了,脸上表现出来的,也只是眉头皱得不那么深而已。
这要是让不熟悉他的人看了,绝对会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不过,经过了这大半年的相处,勇利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不熟悉雅科夫教练”的人了,他用将近一年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这个小老头的性格。
勇利毫无异议地点点头,接受了雅科夫的意见还有指导。
说了这么几句之后,雅科夫就又恢复了抱着臂坐在一边的姿势,示意勇利开始他的自由滑。
于是他听话地按下遥控器的按钮,然后又回到了冰场中间的准备位置,做出表演开始的动作。
单脚站立,另一只脚虚点着冰面,勇利同一边的手臂屈起,搭在另一侧的肩上,手肘向上随着抬头的角度扬起,另一只手握拳,在身体的后侧方微微弯起一个弧度。
嗯,是一个高傲的姿态,就和克劳狄奥本人差不了多少。
音乐声从音响里流淌出来,属于[克劳狄奥幻想曲]的节奏就充满了整个冰场。虽然这首乐曲名为幻想曲,但作曲者却别出心裁地并没有使用自由洒脱的幻想曲式。
这是和[Halfway Through The Earth]迥然不同的曲调风格。作为一个东欧世家成员的雅科夫当然知道,如此轻快的三拍子,正是交响套曲中,经常作为第三乐章出现的谐谑曲式。
谐谑曲的速度一般介于快板和小广板之间,活跃的节奏对勇利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挑战,但难的是如何将短短四分多钟的自由滑表现出人物克劳狄奥的戏剧性和故事感。
这种效果与[YURI ON ICE]相通,但又不完全一样,谐谑曲要的更多的的感觉是像喜剧一样的讽喻感和舞曲性,大概对于勇利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吧!
既然采取了纯粹的古典音乐曲式,在配器方面肖斯塔科先生也便使用的是纯粹的交响乐团配置。他直接找到了圣彼得堡爱乐乐团曾经共事过的同事,很快就将CD送到了勇利手上。经过这些时间里的练习,勇利也大概找到了一些感觉,但是还不够,这是他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