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重人勾起嘴角:「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不只有孙家余孽,我要让他们想到我就不寒而栗。」
郭安和庄也看到大人脸上的那抹冷笑,突然很同情那些得罪大人的人。连皇上都曾被大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其他人……
两人不由得万分佩服皇上,恐怕也只有皇上能得到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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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重人要去大佛寺为冤死的亲人超渡,霍峰得知后马上命礼部安排此事,他并不知道伊重人此行是有着其他目的。在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霍峰就彻底不管内庭的事了,他不怕伊重人趁此大权独揽,就是伊重人向他汇报他也懒得听。
要说这天下他最信任的是谁,只有伊重人。
他们有共同的孩子,伊重人就算大权独揽又能如何?还不是要为三个孩子谋划?
霍峰把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了新政的推行上。新君开明、太子勤奋、朝臣一心为国,越国一扫南楚国末期的颓废,逐渐呈现出新的气象。
霍峰还是偶尔道凝神宫过夜,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独自留宿在御书房里,他自己的寝宫反而很少回去。
霍峰的举动令朝臣们一头雾水。他没有对伊重人表现出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迷恋,可他和伊重人又确实多了一层关系。每次霍峰在凝神宫过夜后,第二天他的脖子上必有吻痕或咬痕,相对应的是伊重人脖子上的痕迹更多,瞎子都知道两人做了什么。
可是霍峰没有让伊重人到寝宫侍寝,也没有日日流连忘返,十天中大约会有两三次在凝神宫,这对一位帝王、一个男人来说不算频繁。
皇上对伊重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打算?这是萦绕在每一位大臣心中的疑问,包括和伊重人关系亲近的那几个人皆是如此。
章德元几位已经不参与朝政的老臣更是忧心忡忡,但伊重人不要他们多虑,他们也只能把担忧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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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深夜才回到府中的章怀秋带着一身的酒气。脚步略显不稳地走进屋内,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喝了起来。壶内的水早就冷了,他却毫不在意。
一人跟在他身后进屋,关了房门,细心地点燃桌上的油灯。屋内亮了起来,此人的脸也变得清晰,竟然是阮刑天!
喝够的章怀秋放下茶壶,抹了把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阮刑天问:「你该回去了吧?」
阮刑天也是一身的酒气,他两手撑在章怀秋的身边,弯身:「我今晚,睡在这儿。」
章怀秋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推开阮刑天:「我说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有!」阮刑天一把抓住章怀秋,武将的霸道瞬间迸射,「别告诉我你忘了那晚。」
「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做!」章怀秋出手。
阮刑天用他的身体轻易地把章怀秋压制在了椅子上,不许他逃避。
「什么都没做?」他神色怒极,一手抓住了章怀秋的下身,「你这里的形状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别忘了是谁先挑逗我的!」
章怀秋咬牙:「我们只不过互换了一把,你也没吃亏!」
「我吃亏吃大了!」
阮刑天二话不说,吻住了章怀秋的嘴,手掌疯狂地磨蹭章怀秋的下身。章怀秋用力挣扎,可没一会儿,他的力气就变弱了。
阮刑天的吻温柔了几分,轻吻章怀秋的嘴角直到他的耳垂,他喑哑地说:「瞧,你都硬了,你敢说不喜欢?怀秋,难道承认你对我有感觉就那么难吗?我知道你是家中独子,不能断了章家的香火。我娶过妻,也有一子,所以我不逼你。哪怕我再痛苦,我也允许你去成亲,我要你的心,要你的心只属于我,也不行吗?」
章怀秋喘着粗气,眼神茫然,他从未想过和男人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