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梳头,更换被褥,甚至替我清理污秽......恐怕连最亲的人,也做不到吧。”

闻言,季砚声垂眸不语,泛白的骨节却暴露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还有那个姚婉。”季知甜秀眉微蹙,话中带着告状的意味。

“她总共来了两次,第一次嫌弃我恶心,用指甲掐得我手背青紫一片,第二次直接让支走护工,看着我浑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