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又担心她:“那你呢?韩也虽然脾气没有顾墨州硬,但我知道他这些年心里一直有关慕……”
秦宜人怔了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你忘了,还差三服药,我就能让他重新站起来,他怎么样应该都会答应和我完婚的。”
虽说如此,我心里还是不安。
果然下一秒,我和宜人刚安放好院长妈妈的牌位,“嘭”的一声巨响!大门猛然被人踹开!
顾墨州冲进来,一把钳住我的手:“半夏,慕慕的救命药方,还缺一味少女的心头血来当做药引,你曾经最常说,在你的家乡有句谚语,叫grilhelpgrils,寓意着女孩帮助女孩,你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吗?”
韩也亦紧随其后:“宜人”,他嗓音依旧温润,但说出的却是最狠毒的话。
“古有神农辨药尝百草,如今慕慕危在旦夕,大夫说需要七天七碗心头血,才能起死回生!我只要你七碗心头血就行。”
俩人的话,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我和宜人的心口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