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惊讶?”

晏饶头发被一根簪子盘起来,却与这身装束不显得突兀。

她那种清高的气质是晏敏最讨厌的,仿佛什么都不能伤害到她,就连和自己说话时,都像是在施舍。

“晏饶,你藏的真深啊,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让我颜面尽失对吗!”

看着她声嘶力竭却又努力克制住的模样,晏饶神色清冷。

还算没有失去全部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