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近，姜禧能感觉到思思手臂都冷了。

“求你……帮我。这次我真的会告诉你关于姜芜的秘密。”

姜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害了我两次。”

“不是我！是姜芜威胁我的！她让那一群男人玷污了我！”

说到这，她眼眶通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姜芜害你，你害回去啊？你反过来害我做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她手上有我的照片！就是我第一次约你见面那一天！”

思思说完，崩溃跌倒在地。

眼看追思思那一帮人越走越近。

思思扭头就要走。

但手臂还是被姜禧拉住。

“我帮你。”

思思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直到姜禧拿出一沓钱，帮她还了钱。

思思和姜禧在一家隐秘的餐馆坐了下来。

“你没钱还出国？”姜禧开口问。

“还不是拜姜芜所赐。”

思思咬牙切齿。

姜禧对她的故事没有兴趣，只想知道当年她想说的姜芜秘密是什么。

她也直接问出口。

思思却没说出来，反而开口问她：“我凭什么要帮你？”

姜禧也不介意她这副恩将仇报的模样。

而是直接开口说道：“一直在背后帮姜芜的人。”

姜禧喝了一口咖啡。

“是柯佳年吧？”

思思动作愣在那，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下意识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其实姜禧也是猜测。

他们两人几乎没有同框过。

哪怕见面，也是一副陌生人的模样。

甚至眼神都没对上。

直到他们阴差阳错发生关系。

依照她对姜芜的了解。

柯佳年至少会被扒下一层皮。

可他仅仅是退学消失。

实际上的伤害一点都没有。

在小柚子医院重逢后，他们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违和了。

唯一的解释是他们认识。

许多过往的细节都让姜禧不得不怀疑，柯佳年和姜芜认识。

比如她来意大利的消息。

比如关于她的事情，姜芜总是很快就能知道。

比如和郑书歆绑架，柯佳年那么及时地出现。

如果不是她身边的人给姜芜发信息，她怎么会那么快知道？

想起高三转班时，第一次和柯佳年的见面。

他的自来熟。

恐怕都是姜芜的计划。

“你真的很聪明。”思思说道，“最开始姜芜让我们仨去霸凌你，结果被你反将一军。那个监控录像就是他帮忙剪辑。”

“不管你信不信，当初我是真心想告诉你。只是后面发生了那些事。”

说起那些事，思思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