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些,赶明儿个陛下把咱都忘了……”

瘦大臣并不知道,此时的天子銮驾中空无一人。

銮驾外紧跟着的几位近臣一脸严肃,偶尔转头朝銮驾中汇报着

飞花令。

几人骑着马,一丝表演痕迹也无。

徐羡:“不知近水花先发。”

陈修:“出门俱是看花人。”

汤涞老胳膊老腿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丛林木千万花……”

另一边,一条向东的官道上,一辆朴素的小马车正在慢悠悠的行驶着。

驾车的车夫嗓音尖细,絮絮叨叨:“……哎呦,您说您这是何必呢,这样的条件如此舟车劳顿,您派些钦差下去不也是一样……”

“宫德福。”

马车内的嗓音沉沉的,含着一丝警告。

宫德福:“……”

宋俭在宫德福右边坐着,他慢悠悠甩着两条腿,听完立马回身说道:“错啦错啦,不能这么叫,德芙公公现在是我们的老爹爹。”

宫德福腼腆的翘翘手指:“这老奴怎么好意思呢。”

宋俭赶紧把他的兰花指摁下去:“手指也不能翘了,会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