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射了精的内裤,那股微湿的触感再次浮现明显,让她恶心的想再洗洗手,可不论怎么洗,都觉得没办法把那股恶心感给洗掉。

后面姜堰敲了门,才把她从出神的状态叫回,她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明明手早已经就洗干净了,也没那股恶心的腥臊气。

听着她的话,姜堰低头看去,一眼看到她已经被水泡到发皱发白的手,心疼抓在掌心揉着,问着:“怎么回事?有这样洗手的吗?洗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