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也连连点头,附和道:“女人命好不好看对象就知道了,你看隔壁病房的周玲,人家的对象恨不得替她受伤,营养品更是满满一桌放不下。”
听到这名字,丁暖眨了下眼。
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子,心里的委屈再次翻涌而出,干了的泪痕也再次湿 润。
她从来就是没被选择过。
三年前是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她的两任丈夫爱的人都是周玲。
隔天,丁暖率先出的院。
直到回家,周晏城都没有在她面前露过一次面,想必把她都忘了。
虽然她已经看开了。
可但看到病历本上‘流产’二字,心还是泛起一阵刺痛。
“宝宝,你一定是看到爸爸并不爱妈妈所以才离开的对吗?妈妈希望你下次能找个相爱的爸妈,这样你也能幸福。”
她抚着小腹,喃喃自语。
哀默了一会后,才将病历本扔进抽屉里,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流产对身体伤害不小,所以出院后她去供销社买了红糖,还和院里的老伯买了一只自养的老母鸡和几颗现下的鸡蛋。
没人疼不要紧,但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才是真的傻。
丁暖将鸡放在煤炉上慢炖着。
然后又煮了碗红糖鸡蛋,吃完之后就回到卧室休息。
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听到外面有动静,她便起身披了件外套,一出门就和周晏城四眼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尴尬。
最后周晏城先开了口。
口吻却像是恩赦一样,说:“看来你这两天是有反思到错误了,还知道给玲儿炖鸡汤喝,也不枉她叫你一声嫂子。”
鸡汤?!
丁暖猛然一醒,扭头就见到周玲正一脸得意地喝着她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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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色骤然暗了下来。
转头看向周晏城,冷冷地说:“你想太多了,那鸡汤我是炖给自己喝的,我又没错何需反思,做她的嫂子我更担不起。”
说罢,又朝周玲走去。
端走她手里的鸡汤,尽数倒进旁边的水槽里,还留下一句:“想喝自己煮,别什么都要惦记别人的。”
“丁暖!!”
周晏城走过来,抓住她的手。
眼里全是怒火地呵斥:“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简直不可理喻,我在医院就不应该轻易地饶过你......”
“怎么?”
丁暖抬头与他对视,满眼心碎:“后悔没把我抓去拘留?周团长不能说话不算数吧,我可是付出代价了。”
一个很大的代价......
周晏城虽不太明白她说的意思。
但不知为何,他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心脏莫名被揪住。
这时,周玲走上前劝解。
“哥哥,你别和嫂嫂生气,我已经没事了也不会怪嫂嫂的。”
说完,她又面朝向丁暖,拉起她一只手,诚恳道歉:“嫂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喝那鸡汤的,明天我补还给你。”
“哦不对,我差点忘了,明天文工团得汇演,嫂嫂也来看吧,我第一次上台有些紧张,你来给我打打气好吗?”
“不去!”
丁暖抽出手,果断拒绝。
见她一副惺惺作态只觉得恶心。
谁知周玲立马佯装委屈模样,惹得周晏城心中又不快。
他立马呵道:“你必须去!这是部队里十周年的联欢会,作为团长夫人你哪有不出席的道理。”
团长夫人......
现在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