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权,为太子拔掉狼牙棒上的刺。而这一切裴从越都知道,对他而言,只用牺牲一些还未加入叛军的无关紧要的Omega,他就能成为新内阁的阁臣推行他的理念与新政他只想谋求改革,并非推翻皇室不可。”
乐殷南瞥了乐振北一眼:“姐姐说得对,他的确在演戏,但演的确是一出大戏!”
“裴从越因为初入内阁不得不对新帝言听计从,江北兵权收归中央,新政想必在明面上也是向好的,恶人全由我们乐家做了,其他人都能全身而退圣上亲自给了太子一根无刺的打狗棒。”
乐殷南一字一顿地说:“的确,圣上虽老,但不至于糊涂。唯独您念着老旧的臣子情,当局者迷而已。”
她说完,书房内一片死寂。
乐行检认真扫过圣旨上的每一个字,突然皮笑肉不笑抬了下嘴角。
毫不震惊。
乐殷南心中暗道:果然,他也知情。
这果然是个试探。
“那么,你说该如何做?”乐行检靠在椅背上,重重叹了口气。
疲倦与失望尽显。
哪怕心知肚明,但终究还是寒心。
乐殷南知道乐行检是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
早年乐行检出入南书房,后来转入军机处,是皇帝一步步将他抬到的这个高位,后来甚至还让他做了太子的武师傅,感情不可谓不深。
但,终究败给了现实。
乐行检哪怕独霸江北,但也绝不会起反叛之心。
可老皇帝不能这么想。
他得做好万全准备。
“我知道父亲您不愿离开江北,叛军得有,但不能太强,朝廷也得安然无恙,但绝不能交出军权。眼下局面全在圣上一念之间,而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