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分明是嗅觉。
舌尖却沾到一点滚烫的蜜。
乐殷南又仔仔细细地将外套脱下来检查一番,确信道:“你的信息素沾上去了。”
严樱花落海洋笑面容微滞。
“不过只有一点,很淡,其他Alpha应该闻不到。”
乐殷南说着推开休息室的门。
汛期来的雨又急又猛。
大雨倾盆。
风从门外倒灌。
夏风是如此有力,带着扑鼻而来的水汽将室内的旖旎涤荡一空。
本就没太多信息素,如今被洗了个彻底。
正在犯难之际,乐殷南瞥见门外角落搁着的一把黑色雨伞。
拿起,撑开。
乐殷南回头,眉头微微蹙起。
发生了这个意外,她其实不太愿意和严笑一起行动。
但若是现在直接走了,未免表现得太过刻意。
毕竟在外人眼里,她还是“出轨情妇背叛情人渴求原谅”的形象。
如果这时候再爆出“乐家二小姐与恋人不合打闹马场”的小道消息就更难堪了。
更何况她易感期失控这件事虽然被严笑压下了,暗地里指不定怎么被人编排。
于是乐殷南只是沉声道:“只有一把伞,你挽着我的手靠近点,免得雨水打湿了衣服。”
她单手撑伞,骨节分明,另一只手臂搭着外套,扣子又被严丝合缝地扣上,衣服被她重新整理得没有一丝褶皱,完美地藏匿住仍然泛着绯色的皮肤。
乐殷南浑身笼罩在稠密的雨帘中,眼神竭力平静,有种小孩模仿大人似的拙劣正经。
作者有话说:
注:骑师描写依旧参考之前那本书,以后也会参考改编一些社会风俗,就不一一列举了。
又一次易感期。
乐乐:真麻烦,快点标记!
笑笑:嗯,先叫两声听听?
乐乐:!
??24 ? 26 回忆
◎纪念品。◎
第二天, “香槟赛一Alpah易感期失控咬杀新内阁成员”这一消息迅速占领了各大报社的头版头条。
新内阁组建过程一波三折。
外务大臣齐月被暗杀不久,又一个重要阁臣被Alpah发狂咬死。
如果说前者还带有政治斗争的影子,那么后者则是铺上了彻底的玄学色彩。
民间不会管这些。
百姓只会在私下里疯狂议论王朝气运将尽, 否则新内阁成员怎会接二连三地死去?
但乐殷南易感期发作一事没有走漏任何风声。
一来感谢这位布匹商人,二来也是因为乐殷南发作的地点过于偏僻, 没被名流目击。波及到的人群都是讨生活的工作人员, 纵使金钱无法收买,武力也能解决。
乐殷南结束后又找了一次方茁。
但这次谈话比之前还要简短。
乐殷南从方茁房间出来的时候面色阴沉。
“谈崩了?”
徐柏杨见到乐殷南眉头不展的模样便知道谈判又遭遇不顺。
乐殷南眉头紧锁, 挤成一个深深的“川”:“柏杨, 你去查查方茁和裴从越的关系。”
徐柏杨讶异:“你怀疑她们不对付?”
乐殷南肯定道:“一个猜测罢了。我还有个猜测。”
“什么?”
“我怀疑裴从越与黎之杏有嫌隙,你且去查,尽快给我个结果。”
徐柏杨应了声“是”, 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