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到皇宫里了。
这年头天灾不断,外邦人也来抢了不少生意,都不叫人好过。
最后叛乱镇是镇压下去了,但花费的金钱与兵力却让本就风雨飘摇的王朝雪上加霜。
像陆作祺这种,祖上十八代沾着皇室血亲,但早就抽大烟把家底败光了的,早就欠人一屁股债。
底板硬气的,都敢不叫“老爷”,更别说“王爷”这类爵位了,叫他一声外藩泊来“先生”都算客气。
“这衣服是我的不是,就从您欠的账上扣吧,我再替您抹个零头,算是赔礼。”
严笑言笑晏晏,说话含沙射影的,说完都不给陆作祺反应的时间,随手把空酒杯递给侍者,径直离开。
“砰!”
陆作祺手里手杖在手心里打了个滚,面色铁青地杵在地上,差点没把手杖朝严笑脊梁骨扔去!
严笑从宴会上出来,沿路还能听见不少宾客的细细碎语:
“瞧,那就是花楼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