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没有多说。
三人没有多说,盛开淮一时自责多思,自己对江乐程的关心不够,其他的竟也没有多问。
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关心则乱,疏忽了缺失了,错过了什么重要东西,盛开淮黑眸微冷:“到底怎么回事?我希望听到你的回答。”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相信向来看重的盛默枫的答案,还想听她怎么说。
愿意相信她那就好。
江乐程扬了扬嘴角,刚要回答。
盛宥希抢先一步,笑出了声:“她能回答什么?她还有脸回答什么?盛先生您出门在外真的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几天,乐程她胆大妄为到什么程度了吗?”
“宥希!”盛默枫等她说完,才又呵斥。
“你们不让我说,我偏要说。”盛宥希昂着脖子,傲娇:“我和你们不同,没有以后要给乐程做老公,继续做一家人的掣肘,只冲着盛先生对我的养育之恩,和这声好姐妹,我也一定要开诚布公的把该说的话都好好的说清楚。”
所以,他们为了报复背叛而埋藏许多年的暗桩,包括那本日记,还有那条内裤,是一定要爆料出来是吗?
罢了,想爆就爆吧,今日不爆,以后留着也是个不定时炸弹。
还不如一次都爆了,给盛开淮,也给这些参加不成婚礼的宾客,一点震撼的下饭菜。
红唇挑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江乐程淡声:“既然你口口声声为我好,那就直说吧,你为我有多好。”
一边回应盛宥希,一边暗中对周管家使眼色。
接她授意,周管家加快脚步,握紧手里的证据迎向她,想方设法找机会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靠近她。
与此同时,盛宥希见她如此冷淡的态度,也流下眼泪:“盛先生您是长辈,有些话我作为小辈本不想多说的,可您当初选了我,养大我,就是想让我好好陪在乐程身边,帮她扫除父母去世没有血缘至亲的遗憾,做一个简单快乐的小女孩。
这么简单的任务,我却辜负了您的信任,不但没能安安稳稳的陪她走完婚礼,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变得不简单、也不快乐,我实在是心虚、愧疚,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很对不起您。”
所以就要赶在这个时候说,不给她自己,也不给江乐程留余地?
盛开淮深邃的寒眸微眯:“你想表达什么?”
虽在示意盛宥希,眼睛却依旧看着江乐程。
精明冷锐如他,哪会看不出来,三人之间互相勾搭互相配合的戏码呢。
是很低劣,不过并不重要,他们想唱什么不重要,把他牵扯进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江乐程。
如果他们轮番指责江乐程的前提,只是因为她没有想好,没做好嫁人准备,所以当众悔婚,那他想说干得漂亮!
他盛开淮的侄女,就应该骄傲又恣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自己的想法。
而不是他说盛默阳和盛默枫不错,她就一定要收敛心意,嫁给他们。
会错了意,盛开淮黑眸不自禁的挑起了赞许。
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知他并没有生气自己在婚礼现场说这些,盛宥希心中一喜,大着胆子继续就要说。
“我来说。”盛默阳悄悄拉拉她,把她拽到自己身后。
身为江乐程的备选丈夫,盛默阳从小跟着盛开淮,受他培养,多少学到他的些许风度,心机自然比盛宥希深,也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
理智告诉他,盛开淮现在很不高兴,他的内里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盛默阳还是顶着压力,走到盛宥希的前面尽可能的挡住她,微扬的桃花眼直视盛开淮清隽冷冽的眉眼,一字一顿。
“宥希再好,也不过是乐程的闺蜜,是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