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默阳那里我也亲自去看过了,他好巧不巧和秦向阳关在一起,互相看不对眼,经常大打出手,终于有一次打得太重,打废了一只手,不说能不能提前出来了,想准时完成狱中的任务换口饭吃,怕都是难事。”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盛宥希短暂的愣了一下,疯狂的瞪圆了眼挣扎了起来,那狰狞的模样,活像一只受了大气又无能为力的拉蛤蟆,身体鼓得过大随时都要爆掉。
很可笑,江乐程却没有过多掰扯的心思。
“不是欠你们房费吗?”她笑了笑,温软的指尖慢斯条理的在洁白的纸巾上摩挲着,说:“带下去,洗碗抵债吧,什么时候抵够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记住一定要抵够了,一分一毫都不差,这才行哦。”
话落,她嘻嘻的笑了笑,高跟鞋再次敲击着地面,逐渐远去。
盛宥希趴在地上,透过黏腻的黑发,看她潇洒离开的模样,一双红得渗血的眼珠子,恨恨的喷着了火。
应酬完回家,时间已经不早了。
盛开淮准备了醒酒汤和夜宵,还有一盘江乐程爱吃的水果,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见她进门他立刻起身,把早就准备的拖鞋拿给她,另一手伸过去替她接包和外套:“辛苦了。”
也不拒绝,任他服务,等收拾好坐下来了,江乐程才有一搭没一搭的叉着水果,说:“醒酒汤和夜宵都不用了,盛叔叔,我今天心情好,不但没喝酒,晚饭还吃了许多,这会儿肚子还很饱呢。”
“哦?”盛开淮挑了挑冷峻的眉头,笑看着她:“发生了什么开心事?”
“我以公务之名,特意去找盛宥希了。”简单将遇到盛宥希之后的种种,长话短说的描述了一下。
也不是多好笑的事,江乐程偏就笑出了声:“盛叔叔你说,我要是早知道他们这么不堪一击,我还费这么多劲干嘛,找准他们每一个人的痛点,各个击破就是了,我凭什么要知道了他们的真面目,还被迫受那么多委屈。”
“乐程。”盛开淮满脸心疼,下意识的伸手,想抱她,手快贴到她脸,又停下来。
不能,他还不能。
虽然下定了决心,要亲手保护江乐程,要照顾她一辈子,可眼下事情过去还没多久,她明显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呢。
习惯了疼爱呵护,盛开淮是很小心翼翼的,唯独不知,江乐程的觉悟,还真不是从一个月前的婚礼开始的,要真严格计较,得追溯到上辈子。
正因为经历了两辈子,很多事情想通也想透了,所以看到盛开淮伸过来了但没敢拥抱的手,江乐程长睫毛一颤,身子不着痕迹的向前一歪,歪到了盛开淮的怀里面。
身心相贴,盛开淮的耳垂立刻就红了,俊脸也像刚被大火炙烤过,一阵一阵的热得慌。
“乐程...”颤颤的,想说话,又没想好该说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一百个太阳在里面疯狂闪烁,滚烫得慌。
对他烫得惊人的脸颊,和扑通狂跳的心脏全都视若无睹,江乐程安静的倚在他的怀里面,像最惬意的靠着沙发,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着,笑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开淮感觉自己都要撑不下去了,浑身上下都要被热化了:“你...累不累?要不我们...”
“盛开淮!”江乐程忽然打断他,一双桃花眼像藏着勾魂夺魄的丝线,妖冶动人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对他开口:“你真以为婚礼失败的那晚,你趁着抱我,偷偷亲我,我不知道?”
“啊?”盛开淮寒眸一颤,无边无际的羞涩,在他幽幽的瞳仁弥漫了开来。
下意识的松手,想躲到一边,却被抓住。
江乐程仰头看他,温软天真的小脸,饱含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