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颤抖着去抠马眼顶端的那颗珠子，。

但他不管怎么努力，那颗珍珠就像长在那里一样，在他的马眼里旋转却根本拿不出来。

控制排尿的肌肉已经在太久的紧绷下失去了作用，尿液在珍珠的缝隙里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即便如此，排出的这点尿液对于已经到极限的虞清来说也不过杯水车薪。

人鱼早已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长尾一甩就游了过来，蓝金色的眼睛带着玩味和兴趣，就被惯坏的孩子对待玩具一样，把虞清从地上抱了起来。

近一米八的虞清被他毫不费力的抱起，他看着虞清涓涓往外流尿液的阴茎，笑的十分温和，声音轻柔道:“肚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虞清却像听到什么噩耗一般剧烈的摇起头来，甚至头一次还没等人鱼做什么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从没这么绝望过，自己的尊严在这个恶魔面前不值一提，他任性妄为没有任何人性，也没有任何人能救他，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这个魔鬼玩死，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

“不要哭，”人鱼声音仍然温柔，他抱着虞清坐在礁石边，像哄孩子一样手掌放在他的肚子上轻声道:“里面被珍珠堵住了才会尿不出来，我帮你揉揉就出来了。”

虞清仍然摇头，人鱼却视若无睹，仍旧固执的找到了那个被珍珠塞满的，有硬硬颗粒的器官位置，大手覆上，一下又一下的按上去。

“呜啊――”

虞清哭的更凶了，口塞球堵着他说不出话，只能哽咽着发出几声哭喊，阴茎随着人鱼每一次用力涌出一大股尿液，却仍然缓解不了膀胱的胀痛，仅仅是那些珍珠就已经让膀胱撑到过大了，而连排泄都要受制于人的耻辱感更是让虞清彻底崩溃。

而帮虞清排完尿后，人鱼就像获得了什么成就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抱着虞清，身体顺着礁石滑下去，再次回到了海里。

一入海，虞清嘴里的紫色珍珠就化成了一滩海水被虞清吐了出去，人鱼又给他换上了呼吸用的小珠子，带着他沉入海底。

他的子宫口已经闭合，不需要再堵住，所以人鱼把他女穴里的珍珠的也取了出来，最后就只剩下膀胱里的那几十颗无论如何也取不出来。

虞清猜测那些珠子应该也是可以像他嘴里那颗一样变成海水的，然而无论虞清如何反抗，人鱼都不肯给他弄出来，只允许他在珍珠缝隙里艰难向外排尿，甚至有时候兴趣来了，还要再往里面塞几颗。

虞清的肚子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变大起来，毋容置疑他已经怀上了人鱼的孩子，但他却始终不知道人鱼说的蛟蛇蛋究竟是真是假。

直到他被带到海底的第四天，仅仅四天过去，他的肚子已经从一开始的三月大小变成了现在的七八月孕肚，子宫里的小人鱼已经能在里面简单的活动，这天虞清扶着肚子时，突然感觉到除了里面的人鱼的胚胎外，更深的位置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里面摩擦碰撞一样，粗糙的触感就像是某种蛋壳的表面。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同时怀上了人鱼和蛇卵，蛇卵也并没有被人鱼杀死，反而在他肚子里一天天成长起来。

两胎同时孕育的结果就是他的肚子几乎肉眼可见变大，到第五天，他的肚子已经和十月怀胎没什么两样，甚至之前在狼人族即将生产时都没有现在这么大。

迅速变大的生殖腔抢占着他肚子里的每一寸空间，本就胀到极限的膀胱如今更是被挤的无处可去，尿道括约肌已经完全变成了摆设，尿液每时每刻都在他的阴茎里往外流，就连睡觉时都处在失禁状态。

孕肚的不停变大导致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笨重，到第七天他甚至都无法在陆地上正常行走，只有在水下才能勉强活动。

人鱼每天都在饶有兴致的观察他，就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