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绝望地认为不公是无法根除的。 正如她即便她消除了对信息素的感知,创造了某种性别的公平,却仍然无法消除年龄,肤色,高矮,胖瘦,贫富,阶级的区别。 差异是无法根除的。 她根深蒂固的仇恨,不过是根深蒂固的绝望。 ‘如果有一种药可以让人们消除所有的差异……’ 严笑脑子里刚刚滑过这个想法,就本能地合上笔记本。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