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吻。

为他放弃保研资格，他大骂我是个傻子。

在顾母病床前我认真跟她保证，会爱他一辈子。

最后一笔写完，一滴泪珠落在上面，晕开了墨迹。

过去的那些记忆，美好的部分我会封存，难过的部分我会丢弃。

但我不会回头，也不可能回头。

“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擦了擦微微湿润的眼角，拿起离婚协议书，直奔顾湛的公司。

......

到了公司，顾湛似乎吩咐过，以至于我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办公室，我深吸口气，开门进去。

顾湛坐在办公桌前。

短短三天，他变得异常憔悴。

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

看到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你来了？”

我点头，上前，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

“看一下吧，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顾湛没有去看，眼眶微红，定定地看着我。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你应该知道，我是爱你的啊！”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已经既定的事实，没必要去狡辩什么。

他或许真的爱过我。

但是那份爱，很早之前就已经变质了。

“签字吧。”

第25章

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顾湛眼泪止不住地流，几乎是颤抖着打开离婚协议书。

就在他准备签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

是公司的副总。

“顾总，那个项目......清冉？”

见到我，他很惊喜。

“太好了，你可算回来了，那个项目都快给我整头痛了，赶紧......”

“我不是回来复职的。”

我打断我的话，随后看向顾湛。

“赶紧签字，我还要去面试。”

顾湛深吸口气，将协议合上。

“我可以签字，但你得先答应我个条件？”

条件？

我皱眉。

“我都同意净身出户了，你还好意思提条件？”

顾湛咬了咬牙。

“你之前谈好的项目，对公司很重要，只要你负责把项目完成，我就同意离婚，并且保证永远不纠缠你。”

顿了顿，他又继续补充。

“项目获利的百分之十，我可以分给你。”

我点了点头。

“可以。”

话说到这份儿上，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何况我确实需要钱。

然而就在我点头同意后，顾湛直接把柳盈盈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