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那种被当众扒光的耻辱感。

“看什么看?!”徐父抄起烟灰缸砸过来。

“滚去外面住两天!在事情平息前,别让我在家里看见你!”

徐纯一句话没说,只不引人注意地向徐父投去阴沉的一眼,随后拎着书包转身出了门。

在大门关上之前,身后还隐隐传来父母的争吵声。

“现在怎么办?董事会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办!赶紧找人顶包!就说保送名额是下面人操作的,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徐纯坐在驾驶位上,迟迟没有发动车子。

看着镜子中自己受伤的脸,她心情糟糕至极。

“姜昭……”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细细品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