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地方瘫着。

结果转过拐角走到后院附近的另一个小客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落地窗边。

听见脚步声,孟延年抬眼看来,对她点点头:“新年好。”

江蝉月像是突然被定在原地,点点头:“新年快乐小叔。”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默然对望,见江蝉月好像没有过来的意思,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江蝉月默默挪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孟延年换了一身江蝉月没见过的衣服,她不禁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今天破天荒穿了件浅灰色的外套,这对于常年穿黑色的孟延年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亮色了,而他似乎也无法放弃穿黑色的坚持,内搭穿了件贴身的黑色薄毛衣,外套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衣物勾勒出的饱满肌肉轮廓。

怪不得网上都说黑色紧身上衣是男人能穿的最银荡的衣服之一……

可能是江蝉月的目光太过于火热了,孟延年轻咳了一声,拢住外套。

江蝉月这才如梦初醒,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视线顿住。

这个角度……好像刚好能看见刚刚她跟孟嘉贤说话的地方?

江蝉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算了算之间的距离,觉得以有钱人家建筑材料良好的隔音效果,应该不至于能听见……吧?

“不是说要给我拜年吗,”孟延年合上腿上的书本,放在一旁,看向江蝉月,“怎么来了又不说话?”

江蝉月立马坐直了:“小叔,新年快乐,我来给你拜年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