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长,也就是孟家长子孟延恒比他大了二十岁,是孟老爷子孟弗锋和他的原配所生,原配夫人早逝,孟弗锋七十多岁的时候又娶了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生下了孟延年。
可惜孟延年亲生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生父年事已高,不久后也病逝了,孟延恒是不可能看这个小他二十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顺眼的,只管吃管住派了人照顾,其余一概不管。
在孟家没有依仗,孟延年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有钱人很多都相信玄学,每到生日也是他生母的祭日的时候,他还被长辈们要求独自上山跪拜,念经抄经,山上气温低,小孩子身体不好,几乎每到这一天,他都要发高烧。
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做这些,可童年的那场无人关心的高烧却延续了很多年,形成一种病痛的生物钟,让他每到这个时候,就要再经历一遍那时的痛苦。
“今天正好是他的生日呢。”林谦渺当时对她说,“不过他不喜欢过生日,你也不用送他生日礼物。”
“好惨,”江蝉月紧皱眉头对着孟延年说,“你是真的好惨。”
孟延年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听到江蝉月的声音后,眉头竟然舒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