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了,攻守之势异也。
孟延年淡定地盯着她的眼睛,步步逼近,问道:“这位同学,你在下课后把我关在这里, 是想干什么?”
江蝉月退无可退, 当即换上一副好学生的表情, 认真道:“当然是想散发一下同学的友爱了!”
她拍了拍孟延年的肩膀,露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灿烂微笑:“转校生同学,你刚来学校难免跟不上, 我是来帮助你学习的。”
江蝉月拍拍胸脯:“你有什么不会的题都可以来吻我。”
江蝉月:“不是,问我。”
孟延年挑眉,语尾微扬,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感兴趣:“哦?真的吗?”
他将江蝉月逼退到角落里, 有样学样地伸出手臂把两边逃生的路拦住,道:“我现在确实有些想…wen你的。”
那个字被他咬得模糊,听不清到底是吻还是问。
江蝉月面上镇定, 耳朵却有点热:“噢,那你问叭。”
孟延年靠得很近, 身上是干净校服的洗衣粉清香,他对江蝉月勾勾手:“靠过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