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年没表现出其他的态度,只是说:“岑小姐和你对彼此的存在并不知情,但我也算嘉贤的长辈,有义务约束他的私生活,你跟嘉贤的婚约两家的长辈依然认可,如果你对此表示介意,我会告诫他,让他跟岑小姐断绝往来”

江蝉月嚼东西的嘴停了下来,连忙摇头:“不不不不劳烦小叔费心传话了。”

开玩笑,她可不想跟那对分分合合的癫情侣扯上关系好吗,也不想走恶毒女配的戏码,只想做个好人,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她适时露出一点黯然神伤的表情,似乎被孟嘉贤的行为伤透了心:“这件事……我会自己去向他讨个说法。”

“毕竟当初是我不告而别,他以为我早已去世……也能说得过去,”女孩的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脆弱而悲伤,又扬起一个坚强的笑容,“等我回国亲自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应该会给他一个惊喜吧!”

孟延年:“……”

可是他记得孟嘉贤是真的非常坚定地相信江蝉月已经死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估计会把他吓得半身不遂吧。

江蝉月十八岁时不告而别,孟嘉贤不知道听谁说的她死了,喝得酩酊大醉,抱头痛哭,拼了老命要把江蝉月的“骨灰”接回家祭拜。

那孟父孟母上哪找骨灰啊,最后还是孟延年给了他一罐藕粉说这就是骨灰,让他一边玩去。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信了。

逢年过节就去祭拜,还给江蝉月上香。

现在……孟延年看了看坐在对面吃得正香的江蝉月,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