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脸厌世,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叶慎汇报了一会工作,发现孟延年竟然在神游天外。

他噎了一下,转换话题:“呃,江小姐……”

孟延年眼珠转了过来,似乎在说“你说什么,我在听”。

叶慎:“……江小姐问我能不能来看你,我跟她说总裁最近不想见外人。”

孟延年神色微动,淡声道:“嗯,她怎么说?”

叶慎:“什么也没说。”

孟延年有一瞬间的凝滞,很快恢复平静,语气听不出情绪:“嗯,这样最好。”

他拿过电脑开始处理工作,然而他左手受了伤,右手又打着点滴,工作起来十分不方便,没过一会右手的针头与输液管连接处就有了轻微的回血。

但他似无所觉,头也不抬道:“你也出去吧,我这里不用留人照顾,如果有人要来,你”

叶慎灵性地接话:“我就告诉她不用来,特别是江蝉月。”

紧接着,叶慎也离开了。

这几天,孟延年的病房十分安静,无关人员全被拒之门外,被特意点名不用来的人也十分听话,一次也没来过。

孟延年回到了曾经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状态,他觉得这样很好,很正常,毕竟他是个喜怒无常的废人,她离自己远点是一件好事。

早上,江蝉月没来,中午,没来,晚上,也没来。

孟延年平静地处理工作,似乎完全不在乎,觉得这样也好。

第二天,她也没来。